墙壁上瞬间出现一个深深的坑洞,可见许天力量之强。
九哥万万没想到自己极限压弯,许天都能这么快追上来,惊慌失措的转头看向许天,却没发现前面忽然出现了一个垃圾箱。
九哥的摩托车轰然撞在垃圾箱上,瞬间,塑料垃圾箱在高速行驶的摩托车下分崩离析,里面的垃圾漫天飞舞,散落而出,顷刻间将九哥的身体笼罩其中。
与此同时,九哥的摩托车也滚向了一边,和墙壁发生了剧烈的撞击,银色的车身一分为二,里面的汽油倾泻而出,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汽油味道。
整个小巷,一片狼藉。
见九哥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许天缓缓放慢脚步,一步步走了过去。
先前爆发的媲美摩托车的恐怖速度,让许天的肌肉一阵阵病态的痉挛,带来一阵阵酸痛感,许天自己心里清楚,若不是这次他的天道诀已经突破到了第三重,这次他断然追不上骑着摩托车的九哥。
九哥倒在垃圾之中,许天将他头上的一个酸奶盒子拿开,露出森白整齐的牙齿,森然道:“九哥啊,你刚刚说,我是吃屎喝尿长大的是不?
”
之前有那么多小弟和挖掘机的加持,九哥才敢和许天对峙,现在许天近在迟尺面对自己,九哥只觉得双腿颤抖,一股暖流几乎要从裤子中流出,他毫无尊严的放弃了挣扎,求饶道:
“对、对不起,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我掌嘴。”
他虽然说着掌嘴,但是体力透支,身上有伤,难以动弹,许天朗笑两声,猛然一巴掌扇在了九哥的脸上,瞬间,九哥的脸如同猪头一般高高肿起,而左半边牙齿也破碎殆尽,鲜血滴落在地面上。
“疼吗?”
九哥面色凄惨,再也没有当日袭击村子时那副骄狂模样,含糊不清道:“疼、疼,我错了,爷,我错了……”
许天抓住九哥额前的刘海,低沉道:“现在,告诉我,马公子那边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马、马公子他,他根本没回来啊!之前就是让我们把养蛇场占下来,其他的什么也没吩咐啊……”九哥欲哭无泪。
这倒是和许天所得到的情报相一致,他沉吟一阵,接着道:“那我问问你,耆老最近在干嘛,耆老的大本营在哪里,我需要耆老的一切信息,立刻,现
在!”
听到耆老二字,九哥面上泛起一抹惊惧,吞咽了一口唾沫,居然是迟迟不敢开口。
“行,我就喜欢硬骨头,经得起折腾。”
许天说完,站起身来,对准九哥的手掌重重踩下,九哥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整个手掌平摊在地面上,在许天的践踏下,和锋锐的石子地面摩擦,顷刻间血肉模糊。
“我说、我都说,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许天停下动作,九哥喘息一阵后,断断续续道:
“耆老最近,最近得知了你的消息,他已经知道,在福元堂大出风头的人是你了,他派了手下去打听你的消息,说一旦找到你,一定要将你铲除……还有,耆老有一个自己专门的据点,在城西的大满贯酒吧,他,他基本都呆在那里。”
“再然后,再然后,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啊!”
见九哥身上的信息已经全部榨取殆尽,许天不再追问,再度蹲了下来,轻声道:“行,我也没啥要问你的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们村上,有一个老奶奶,叫菜妈,她一个人住,儿女都不在身边,但是她对孩子特别好,自己牙口
不好,吃不动花生,却每次都会废老大的劲的做油炸花生米,一个人就蹲在门口,有路过的小孩,就跟小孩聊天,请人家喝水,吃油炸花生米。”
“村里的人都非常喜欢她,她虽然已经很老了,行动迟缓,却在自家后面的空地上种了一大堆绿色蔬菜,自己吃不完,每次就挨家挨户给人送去,你说,这老奶奶好吗?”
九哥一头雾水,但还是顺着许天的意思奉承道:“好、好!”
“再跟你说个故事,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叫王叔,王叔身体硬朗,精明能干,早年的时候经常出村打工挣钱,养家糊口,而有一次,一个小孩贪玩,掉入水中,王叔见到,义无反顾就去救,大冬天的冰水里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最后孩子救上来了,自己却回去就发烧。”
“发烧之后,王叔就发现自己的右腿不听使唤了,一折一拐,他再也不能出去打工了,只能天天在村子里晃悠,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一丝后悔的意思,你觉得,王叔这个人怎么样?”
九哥咬牙,接着道:“王叔也、也好。”
许天眸子中的柔情渐渐消弭,取而代之
的是刻骨的恨意和杀意,声音如出冰窖一般森冷:“都很好是吧,那我告诉你,在上次你来我们村里面闹事,失控的挖掘机压断了王叔的另外一条腿,现在,他就连在村子里面溜达也不行了,只能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
“而菜妈被惊慌的人们不小心撞到,摔了一跤,所有人都以为没啥事,但四五天后,她却再也没有起来,她的门口,也再也看不见那个见到孩子就会露出慈祥笑意,给他们吃花生米的老太太了,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