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
我也不记得在哪本书上看到的,是以一位女子的口吻说的这段话,但现在想想,真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
但刘近南没再追问,而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沈伯谦也不再卖关子,清了清嗓子,十分投入了背诵了那首有名的《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等他背完,整个车厢陷入了一片静寂。
许久之后,蒋英先咳嗽了一声,刘近南仿佛被警醒似的,也跟着咳了几声,随后低声道:
“想不到沈大哥是这样的想法,真是出人意表,我都有些吓到,见笑了。”
“不会不会,我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骇人,但我就想找个这样的。”
刘近南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也许你此刻是这么想的,但最后会发现,还是那些温婉柔顺的女子更合你意呢。
毕竟,能说出这样傲气的话,绝不是那种能对你百依百顺的人。”
沈伯谦故作轻松的说道:“我又不是圣人,哪能什么都是对的?所以才有有个敢我挑错的人才行。
再说了,要听话买人就行,何必一定要管着自己的另一半。
夫妻之间自然是有商有量才好,不然还叫什么夫妻,你说那是找下属吧。”
刘近南听完又静了一会儿,一直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才继续说道:
“沈大哥有此胸怀,近南佩服。只是这样的女子怕是不安于室。
难道沈大哥不介意自己的妻子抛头露面吗,毕竟你是秀才,若是中举就有了正经功名在身,这样的妻子怕是会惹来闲话的。”
我的事儿你都能想这么长远,自己的估计早就想的门儿清了吧?
小样儿,还给我装。
想到这里,沈伯谦哈哈大笑:“我是要考举人,不过我的性子不是能做官的人,受不了那样的约束,有个功名在身,只是想生活的舒服一些。
至于你说什么惹闲话的担心,就更不必了。
夫妻之道,在于相互扶持,我若是认定了她,必定也支持她的事业。
当然了,我这么说你现在也未必相信。
但,如果我的妻子想要出来做自己喜欢的事,只要事情不违人情法律,我都会鼎力支持,绝对不会有任何阻拦。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而已,想那么多干嘛,你小心长不高!”
说着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我想要的是一个可以与我并肩而立的人,而不是一个只能依附于我才能生存下去的妻子。
如果我娘不是如此柔弱,也不会就这么撒手去了。
近南,也许你不相信,但如果找不到这样的人,我宁愿终身不娶。”
所以,以后要是你爹或是别人硬要给我说亲,或是其他人给我保媒拉纤什么的,记得帮兄弟我挡一挡啊。
预防针我可是早就打了的,你到时候别掉链子啊。
他正os不断的时候,不妨刘近南猛咳一通,蒋英愣了一下才急忙拿过水壶给他添水压一压。
而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他俩一安静下来,搞的沈伯谦心里七上八下起来。
怎么就不说话了呢?难道被我“终身不娶”的论调给吓到了。
刘近南同学,这我可要说说你了,你可是未来的霸道总裁啊,多少女主女配要哭着喊着往你怀里扑的,这么害羞是不行的呀。
再说了,我可是打算说完了我的情况之后再趁机探你的底的,你来这么釜底抽薪的一招。
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谈话了。
怎么突然就傲娇起来了呢,难不成霸道总裁又加成了小公举属性?
这么多吸引女同胞的萌点,你还给不给以我为代表的“其他”男同胞留活路了?
还是说,小盆友的爱情故事真的就不能说?
唉,完全不明白,这个年纪的孩子真是难搞,随时随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