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都没寻死觅活死缠烂打,难道现在还跨不过去这道小坎?不愿再与他站在一块儿,遇繁星拾步往前,与他拉开距离。
一步两步,从他身边越过,渐行渐远。
真的很远了。
遇繁星驻足闭眼,突然不懂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她是在与林深时置气么?倒是可笑,这算置得哪门子的气?
如果想松开手,如果想诚心实意的忘掉这么个人,她明白,绝对不该是这样子。
睁开双目,遇繁星酝酿片刻,旋身走回去。
林深时仍站在那处,形单影只。
她不快不慢走到他身前停下,不言不语。
沉默了会儿,主动上前,她搀扶着他,往汽车停靠的地方徐徐走去。
路不长,但他们好像走了很久。
她联想到那个晚上,情形类似,她扶着醉倒的他,走在孤零零的街道。只是多年前那条小道路灯坏了,黑漆漆的,但天上闪烁着很多星子。
思及此地抬头仰望夜空,遇繁星轻笑,可惜,都市越来越繁华,星星却越来越少。逝去的记忆与情怀,终究不可能再复制。
扶他上车,她关上车门,从另边上去。
坐到驾驶座,遇繁星凑过去俯身给他系安全带。
她声音很浅很柔,并没有抬眸看他,“林深时,我送你回酒店,自此一别两宽,我们以后再也不见了好么?”
等了等,他毫无回应。
遇繁星继续给他系安全带,她也没指望他会给她什么反应,这句话,可能更多是在说给她自己听。
只是安全带突然好像变得难系起来,遇繁星皱眉,下一瞬,她忙碌不停的手腕陡然被攥住,他漠然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不住酒店。”
“那你住哪儿?”遇繁星抬眸,与他冷清的目光撞击在一起。
定定攫住她脸,林深时掌心用力,他看着她吃痛的神情,突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痛快。
她饱满干净的双唇嗫嚅,大概又要说些烦人的话了。
赶在她开口前,他俯身紧紧搂住她,下颔靠在她肩,林深时略侧头,唇擦在她细腻且散发着微香的脖颈。
是熟悉的香味,情不自禁令人想靠得再近一点,他轻轻吮吸着,逐渐加深力道……
“林深时。”或轻或重的吮吸伴着热汽扑来,遇繁星偏头退避,“你醒醒!”她语气透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质问与讽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在亲谁?每次喝醉酒,是不是身边只要有女人,你就得睡了她?”
他成功被她遏止住,抱着她一动不动。
遇繁星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别的什么,她微喘着,方要推开压在身上的重量,他却如疾风骤雨般突然席卷重来。
手脚被他缠住,他将她压在驾驶座,狠狠地吻她。
明明瘦削,为什么又沉,力气还大。
一切来得太快,她毫无反击时间,他浸着酒香的舌尖熟稔地探入她唇齿之间,带着浓厚的侵略意味。
旋即胸前几颗纽扣被解开,他温热右掌探入,轻重交替地揉捏摩挲。
痛苦却也有快感。
可正因为有快感,反而更令人羞耻。
她愿意和他男欢女爱,却不愿意被作践,但她越尝试挣扎,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道便更重。
遇繁星感觉到了,他故意的,故意折磨她。他好像很清楚她哪里碰不得,然后恶意满满的手就一直逗留在那儿,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林深时,你别……唔……”她想辱骂想警告他,可失败了,咬唇压抑住喘息声,遇繁星不甘心。
她不能沉沦,她不要再承受一次他酒醒后的冷漠。
额头沁出细密汗渍,双方身体明显变化着,仿佛只要穿过那薄薄的一层布料,就能抵达彼此的心灵深处。
心灵深处?纯属幻觉罢了!
遇繁星忽的讥笑出声,但嗓音染了情/欲,听着更像是催/情的香氛。
她承认自己有感觉,他也一样不是么?
醉了酒后的林深时和平常判若两人,他不再是无欲无求的佛陀,他双手抚遍她全身,沾染了满满的色/欲,他占有她的意图强烈而汹涌……
“林深时。”搂住他腰,遇繁星不再做无用的抵御,她肩上连衣裙往下滑落,内衣早就被解开,他一次比一次经验丰富,她也越发扛不住这样的他。所以人为什么要与天伦之乐做斗争?至少也不该她一个人在备受折磨。
“你车上没套儿吧?”勾唇,遇繁星蓦地往后仰了仰头,露出纤细性感的修长脖颈。
他额头汗渍比她更多,滴滴往下坠。
眸色幽深地望着她,林深时不作声,显而易见,车上并没有这玩意儿。
“那你可想好。”遇繁星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语气软绵绵的,透着似有若无的撩拨,然而这话本身却透着冷意,“不做措施,我若怀孕了,就生下来如何?”
“想清楚。”她轻笑出声,右手扯住他衬衫衣领,继续道,“这话听着,酒有没有清醒点?”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僵硬不动,只默默盯着她的眸色更浓。
遇繁星自认得逞,心中却没有一丝痛快,她讽笑着别过头,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