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声：“姐……姐姐……”
“晓莉，晓莉，姐姐在，姐姐在……”张萌萌眼泪不停的往下掉落，她紧紧的握着张晓莉的手。
张晓莉也感觉到她手的力度，想要露出一丝笑容，却有些困难。
她张嘴，虽然带着氧气罩，但是说话还是很清晰的。
“姐姐……对不起，以前对你做的……做的那些事情，对不起，我直到现在……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错，我那么坏，你却那么善良，姐姐，对不起。”
“没有，没有，你没有坏，你要是坏，为什么要替我挡子弹，你为什么不一直坏下去？”
“姐姐，我以前一直觉得，人活着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不择手段。”张晓莉说话断断续续的，她可怜兮兮的笑了笑：“妈妈说，女人就要对自己好，想要什么东西，都要不择手段，可是……我发现我们错了，我们为了物质不择手段，却丢失了人最宝贵的东西，我是个……没有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