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裙摆,几步来到贴墙站的男人面前,想了想,语气温和地道歉:“衿玉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你等我下,我给你拿药。”
她转身要走,男人却忽然握住她手腕。
肌肤触碰的温度炙热,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压抑着翻滚的躁意,紧紧贴在脉搏跳动的地方。
心跳在此刻似乎诡异的同频。
“你,”谢衍顿了顿,嘴角裂开的伤口因为说话刺痛,嗓音干涩而沙哑,带着浓重的戾气,“你别信他。”
“谢总,”褚寻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般,嘲弄地勾起嫣红唇瓣,“他是我未婚夫,我不信他,难道要信你一个外人吗?”
腕骨力道骤然收紧。
褚寻恍惚以为骨头要被他捏碎。
她冷静垂眸,“伤口得及时处理,否则容易感染化脓。”
还是没松开。
她深呼吸,思考该怎么逼他放手。
“小寻。”
察觉到她的不耐。
谢衍缓缓靠近,他深如寒潭的眸里清晰倒映她好看的面容,干净纯粹的,只盛放她一个人。
曾经她梦寐以求的特殊,在迟到的今天,终于实现。
可她不是那么想要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