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反问道:“你脑子瓦特了?不是你们拖我去看那什么演唱会,然后非指着那女的说像我?”
姜槐试探性地看了一眼陆晚吟和墨羽,两人都是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印象。
“船上开过演唱会?我们还一起去看过?”陆晚吟也很迷惑,按理来说,如果有演唱会,自己不应该错过啊。
“是哪位歌手你还记得吗?”墨羽问出了关键问题。
“啊?恩不知道,不记得了,我对这些又没兴趣。”夏玲玥用小拇指挖着耳朵说道。
歌手演唱会
等等有这回事,自己模模糊糊记得特别
顾问?
滋啦——
突然姜槐的大脑猛地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监狱之中,而且并不是在办公室,而是在高危监区。
“什么情况,已经很久没有被监狱主动带过来了。”
就在他疑惑的瞬间,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警报声。
姜槐转过头而后呆住了。
因为那原本已经清零的倒计时,此刻开始再次走动。
倒计时时间,三个月。
【请典狱长在三个月内带回监狱逃犯:暗星,如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将其带回,典狱长的身份认知将受到重新判定,还请合理安排时间完成本次任务】
原来如此
姜槐看着那开始走动的倒计时不由地叹了口气,嘴角也浮现出了一抹无奈的苦笑。
“我差点就忘记了啊看来这段时间的确太松懈了。”
监狱太久没有提醒自己这些事,姜槐完全已经忘记了他的小命还被人捏在手里。
说得好听点是典狱长。
难听点呢,他也不过是给监狱打工的马仔。
“我现在是真的很想见见你的制造者啊。”姜槐眼里闪过了一丝狠辣,死死地盯着那倒计时:“你可千万别让我逮到啊。”
十年前。
某个暗无天日的夜晚,倾盆大雨如注,连绵不绝地砸在山林深处。
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照亮了一道身影。
山路泥泞不堪,积水冲刷出深深的沟壑。
那衣衫褴褛的少女正在狂风暴雨中艰难前行,她背上背着一口漆黑的巨大棺材。
少女身材修长,但浑身都是触目惊心的伤口,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在渗血。
"呼…呼…"少女喘着粗气,每走一步都在颤抖。
泥泞的山路上,她一次次地滑倒,膝盖和手掌都磨破了皮,但她顾不上疼痛,只是机械的爬起来继续前进。
"别害怕…别害怕…“她轻声呢喃着,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突然,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响,闪电的强光让少女本能地闭上了眼。
就在这一瞬间,她脚下一滑。
背上勒着棺材的破旧绳索再也支撑不住重量,啪的一声断裂开来。
"不要!!"
少女睁大了眼睛,来不及多想就扑了过去。
她紧紧抱住滑落的棺材,两人一物顺着泥泞的山坡一路翻滚而下。
尖锐的石块和树枝划破她的皮肉,但她始终没有松手。
最后,她抱着棺材重重地撞在一棵大树上。
剧烈的冲击让她几乎失去意识,鲜血从头上流下来,很快就被暴雨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虚弱地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已经破损的棺材板。
雨水混合着血水不断滴落,但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用微弱的声音不停地呢喃:
"不要怕…我会带你离开的…别怕…"
少女心里很清楚,自己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现在更是到了极限。
意识在逐渐模糊,但她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过棺材…
“只要我还活着它就不会放过你它想要的,是背棺人永远从这个世界消失”
少女努力撑起摇晃的身躯,贴着身后的大树慢慢坐直。从怀中,她颤抖着摸出一张符咒。
那符咒泛着淡淡的微光,周围的雨水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的排斥,根本无法沾湿它。
少女望着符咒,原本紧绷的面容突然浮现出一抹凄凉的笑容。
她缓缓抬手,从凌乱的发髻中抽出一支乌木发簪。
发簪尖端在黑暗中泛着幽冷的光,少女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它锋利的边缘。
"只要我还活着……她就不会放过你……"少女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疲惫与绝望。
这句话她反复念着,仿佛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下定最后的决心。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因为内伤而剧烈起伏。
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淌,将早已干涸的血迹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的手微微发抖,将那张符咒慢慢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另一只手中,乌木发簪的尖端对准了自己的喉咙。
她的目光落在身旁的棺材上,眼中流露出无尽的不舍与温柔。
”云渺……"她轻声呼唤着这个名字,声音中充满颤抖:”云渺……永远不要成为背棺人永远不要想着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