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了。
她等盛安知吃完东西,给他先扎针,治病。
她感应到门缝里两道偷窥的视线,两团明晃晃的炽金小团子,扒在哪里往院子里瞧。
她嘴角一扬,只当没看见。
不一会儿,盛安知吃完了东西,要添手。
盛觅觅给他打了水,温柔地给他洗手洗脸。
清洗干净之后,就开始给他施针。
盛安知懵懵懂懂的,但是听盛觅觅的话,让他干嘛他都配合。
有时候很疼,也不会反抗,就是哼哼两声。
扎针是个精细活儿,盛觅觅扎了一套下来,额前都是一层细汗。
那两小只在她专心扎针的时候,不知何时,从院里外面,凑凑巴巴地凑到了她的身后。
睁大眼睛看。
“妹妹,她好像真的会治病,这针扎得蛮熟练的……”
“买这么贵的药材回来,应该是给傻子治病的。”
宁曜阳没啥耐心,看了一会儿,就四处走动,打量环境。
跑去破烂的小厨房里,找到了煎药的小果子。
“小丫头,这个傻子是谁?为啥我恶毒后娘要给他扎针治病?”
小果子边煎药边解答,“是我们府上的四少爷,与我们夫人一母所出的弟弟。”
“啊!那他既然是盛府上的少爷,为啥比外面的乞丐花子看起来还要惨?”宁曜阳不解。
小果子叹口气,“以前四少爷不傻的,小时候可聪明了!后面姨娘死了,四少爷受了刺激就这样了,老爷嫌他傻病丢人,不管他了,四少爷又没有亲娘了,爹不疼,娘不在的,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好在有我们夫人这个亲姐姐在,给他治病,让他活到了今天……”
爹不疼,娘不在几个字让宁曜阳默了默。
他与妹妹就是打小没爹没娘的,两人相依为命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