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又怎么样?
敢无缘无故杀了他崇仁侯府嫡长孙吗?
他的大少爷脾气上来了,惧意就少了些。
“不用,要抓就抓本少爷去!”
面具恶鬼打量了宁曜阳一眼,也不知道他面具下是什么表情。
半晌,才道,“你就是崇仁侯府的嫡长孙?刚才是什么人在追你们?”
宁曜阳唬得手心里冒汗。
不知道面具恶鬼督使,是什么意思。
他梗起脖子,紧张道,“是,我是崇仁侯府的嫡长孙宁曜阳。本少爷去斗蛐蛐玩,赢了一些银钱,那伙骗子输不起,追着我们想要回银子……”
恶鬼面具督使看了看盛觅觅,又看了看宁曜阳。
看得两人头皮发麻。
“下去吧!下次再敢冒犯,杀无赦。”
盛觅觅得了这话,赶紧将宁曜阳抱下马车去。
嘴里不停地道谢,“多谢督使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多谢,我们下次绝对不敢了。”
下了马车,马车外面除了车夫,空无一人。
好像刚才所听到的那些拔刀的声音,是她的错觉一般。
马车一放她们下来,就走远了,消失在街角。
等看不见马车了,两人才回过神来。
身上都是一层冷汗。
特别是盛觅觅,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松懈下来了。
“今天出门没看黄道吉日,遇上瘟神了,宁曜阳,你还好吗?”
宁曜阳危机解除,又恢复了臭屁的模样。
一下子甩开盛觅觅拽着他的手。
“我当然好了,小爷可不怕他,小爷是崇仁侯府嫡长孙!在这上京,谁人敢动小爷?”
盛觅觅失笑,“对,没人敢动你,咱们崇仁侯府的面子大,让咱俩化险为夷了一回。臭小子,你刚才挺勇敢的,是我小看你了。”
宁曜阳得了夸奖,不由嘴角上扬,神情更臭屁了。
“那自然,谁让我是男子汉,男子汉要顶天立地,不畏惧恶势力。”
噗!
盛觅觅忍不住了。
“是是是,不过,下回可不能再这样冒险上别人的车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咱们崇仁侯府的面子今天有用一回,下回,遇上真亡命之徒,可能就不管用了。俗话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懂了吗?”
以盛觅觅的身手,若是上了普通人的马车,哪怕别人不愿意收钱搭乘她们,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狼狈。
万万没想到,会遇上暗卫司的活阎王。
“嗯,知道了。”
宁曜阳难得态度配合了一回。
没与盛觅觅唱反调。
这让盛觅觅都有些不适应了。
这小子,吃回亏,上回当,还是能学回乖的。
不错,不错。
孺子可教。
“走吧,咱们回府去,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丢脸,知道不?”
“知道,啰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