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凤凰楼后,眼前的景象令人目眩神迷。两层楼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热闹异常。人们或是笑语盈盈,或是大快朵颐,或是沉浸在歌舞表演之中,一派欢乐祥和的气氛。而那些店小二们更是忙碌不堪,如穿花蝴蝶般在人群中穿梭,满脸笑容地款待着每一位宾客。
我信步游走在楼层之间,全身心地感受着这里独特的氛围和浓烈的热闹气息。楼内的装饰堪称奢华精致,墙壁上挂满了一幅幅精美的字画,桌椅摆放得井然有序。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诱人的香气,直教人心驰神往,垂涎欲滴。
我一直默默地观察着整个凤凰楼内的情形,正当店小二热情地询问我是否要用餐或者住宿时,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就在这时,身旁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楼上雅间有请。”我转头看去,说话之人模样酷似中原人士。
我亦步亦趋地紧跟在他身后,刚刚登上二楼,忽然听到拐角处传来一声呼喊:“爹爹!”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我那尚未满十岁的幼子!一时间,我激动得热泪盈眶,心中的喜悦简直难以言喻。
看到儿子平安无事,我感到无比欣慰和兴奋。然而,他们却并没有带我直接去见儿子,而是将我带到了隔壁房间。
透过隔断屏风,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儿子就坐在隔壁,身旁还站着几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由于距离较远,我无法看清他们的面容,但从他们的身形和衣着来看,很难判断出他们究竟是中原人还是突厥人。
正当我准备扑向隔壁房间时,那个带我上楼的男子突然发力,以巨大的力量轻易地将我摔倒在地。我试图挣扎并大声呼喊,但无奈嘴巴已经被紧紧塞住,无法发出声音。与此同时,我发现隔壁房间里的儿子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
面对如此困境,我感到无助和绝望。然而,经过一番思考后,我意识到反抗可能会带来更多危险。最终,我不得不屈服于他们的要求,并表示同意。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我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一方面,我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懊恼;另一方面,我又担心如果不听从对方的指示,我们父子俩的生命安全可能受到威胁。在权衡利弊之后,我做出了这个艰难的决定,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保护自己和儿子的周全。
“圣统领,‘黑马’兄弟,请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真的是被逼无奈啊,我的儿子现在还被他们扣留在手上,生死未卜……”哈克度满脸愁容、声泪俱下地哭诉着,他的语气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可以看得出他非常在意自己的儿子。
贵雄和王德发互相对视了一眼,沉默不语。
“这件事情哈大人是否对其他人也从未提起过?”王德发凝视着哈克度的双眼,追问道。
“没有,我不敢啊,我害怕会影响到我的孩子……”
“那么对于你的家人呢?”王德发继续追问。
“也没有,我可以发誓。自从孩子失踪以后,孩子的母亲就病倒了,至今仍卧病在床。我担心这种情况会再次给她带来沉重的打击,所以一直瞒着她,没有告诉她真相。”哈克度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和无奈。
“最后一个请求,哈大人,能否凭借您卓越的记忆力将那些曾经进城但未被记录下来的突厥人一一写出来呢?”
哈克度沉思片刻,然后微微颔首,接过纸笔,迅速而流畅地写下了近期进城的十几位突厥人的名字。
贵雄眼见此景,心中暗喜,急忙追问道:“我深知此举颇具难度,但恳请哈大人不吝赐教,是否还能回忆起最早被撕掉的那几页所记载的内容呢?”
“哈某在府邸发现备忘录遭撕毁后,亦曾凭记忆努力回想,并写下了两个名字。只可惜那群蠢货……”哈克度的声音渐渐低沉,似乎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懊恼与无奈。
“是谁?”
“阿史德和巴加图尔。”
“你确定?”
“我确定,当时我只记得这两个名字,其他记忆比较模糊不敢乱说。”
贵雄听罢感觉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他一边挠着头,一边自言自语道:“巴加图尔……巴加图尔……好像是寒冰大管家的名字,但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说……不可能啊!”
贵雄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如果寒冰大管家真的没死,那之前他们得到的消息就是假的。可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骗过所有人呢?
“我所能够回忆起来的内容便只有这么多了,关于巴加图尔这个名字,在我们突厥人中虽然并不罕见,但通常情况下,只有拥有一定权势和地位的人才会被赋予这样的名字。”
他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
“唔……如此说来,这似乎成为了我们目前手中仅有的线索了。”王德发喃喃自语道,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周围的人们纷纷交换着眼神,显然对于接下来的行动感到有些迷茫和不安。
然而,在一片沉默中,有一个声音渐渐清晰起来:
“既然这是我们唯一的线索,那么我们就必须紧紧抓住它。不管前方等待着我们的是什么,我们都要勇敢地去追寻真相。”
圣统领语气坚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