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严肃起来。
“您放心吧,我胆子可小呢,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可不敢干。”陈三两乐呵呵的说道。
然后拿起高晓波办公桌上的纸,直接就写了起来。
高晓波都翻了个白眼,就你还胆子小?
这么些年了,谁敢上公社来砸办公室啊。
“领导啊,还有一个事情。我们大队往公社来的路啊,是真的太不好走了。我打算带着社员们修一下子,您能不能给整点山皮土?”陈三两一边写、一边说。
“你是占便宜没够啊?我上哪里给你整去?”高晓波无奈的说道。
“那也是真没办法啊,虽然我们守着黑瞎子岭,可是黑瞎子岭上植被多。”陈三两说道。
“那个路是真的太难走了,冬天勉强还行。夏天的时候,只要一下雨,洋车子都没法骑了。”
“我们队上倒是能拉土把坑都给垫上,可是上边没有盖着的山皮土,那也都白扯不是。其实也不长,不到六里地的路,百八十方也就够了。”
“山皮土不值钱,两毛钱一方。关键是指标不好整、运输不好整。您当了这么些年领导了,肯定有路子,我们照常付钱都行。”
“您是为百姓们着想的好领导,我们大队不修路是真不行了。到时候瓜好了,都运不出去,能卖都没法买。”
“你小子的变化咋这么大呢?”高晓波很是郁闷的问道。
这话说的啊,自己要是拒绝的话,都有些不落忍了。
“穷则思变、变则思通。我们现在是真穷,要不然我就自己想办法了。”陈三两耸了耸肩膀,把写好的材料给送了过去。
“这个问题我试一试吧,不敢保证。”高晓波说着在他的申请书上签下名字。
“领导啊,您看也到饭点儿了,能不能赏几张饭票,让我们在公社的食堂吃上一顿饱饭?”陈三两乐呵呵的问道。
高晓波皱了皱眉,“咱们公社肯定是不差你们几个人这顿饭的,但是你得跟我说清楚,是不是憋坏呢。”
也不怪他得多考虑一下,今天的陈三两啊,表现真的是让人刮目相看。
胆子都挂了油边了,谁知道他要折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