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明白白君涯想干什么,但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太医给他把脉。
从大牢出来之后,苏砚落这才开口,“陛下,这人身上确实有中毒的痕迹,与陛下之前所中的毒乃异曲同工。”
听到他这话,白君涯微微眯了眯眼睛。
“知道了。”
屏退苏砚落之后,白君涯看向了大牢的方向。
两日之后,那酒楼的东家便吵着要见白君涯。
“我要见皇上!我有话要说!”
龙吟殿内。
听到狱卒的禀报,白君涯挑了挑眉头,“既然如此,让他进来吧。”
没过多久,那酒楼的东家便被带进了龙吟殿。
一看到皇上,他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陛下饶命,草民知道错了,草民愿意将知道的所有事知无不言。”
听到他这话,白君涯这才慢慢的抬起头来。
对上他的目光,那酒楼的东家身子一颤,随后将幕后之人找上自己的事情娓娓道来。
“你可知道他的身份?”
酒楼的东家摇了摇头。
“那个人好像是替什么人办事,叫那人什么主上。”
一听到这两个字,白君涯面色沉了沉。
果然又是他。
这个主上究竟是什么人?
“
那与你交代那人可有什么身份特征?”
一听到他这话,酒楼的东家陷入了沉思。
“他每次来找我都是晚上,而且还捂得严严实实的,从没有露过自己的脸。”
看着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白君涯叹了一口气,“别的特征呢?”
白君涯话音刚落,那酒楼的东家便一拍脑门,“有!”
听到他这话,白君涯眼睛亮了亮,“什么?”
“那人的嗓子似乎受过伤,说话时听起来尖锐刺耳,除此之外好像也没别的了。”
一听到他这话,白君涯也陷入了沉思。
看到他不说话,那酒楼的东家便有些着急了。
“陛下,我这该说的也都说完了,您看……”
他的脸上带着讨好,看向白君涯的眼神都带着恳求。
白君涯摆了摆手,“我朝的律法记载的很清楚,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
听到他这话,那酒楼的东家瞬间急了。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出声,龙卫便将他带了下去。
“可有查到那张纸条是何人写的吗?”
白君涯自顾自的说着。
能出现在宫里,那么肯定是宫里的人。
既然如此,为何不现身?
下一秒,他的面前便出现了一个人
影。
“回陛下,属下打听了,可是这几日龙吟殿并未出现什么可疑的人,这些是出入龙吟店的名单。”
听到他这话,白君涯接过名单扫了一眼,随后将目光定格在一个名字上。
露草阁,陆长临正练着剑。
突然门口传来声音。
“皇上驾到。”
听到这声音,陆长临抿了抿唇,随后将手里的剑收了起来。
白君涯上下打量着陆长临,那眼神里的试探丝毫不加掩饰。
会是他吗?
“你可知道朕为何来找你?”
陆长临淡淡的抬了抬眸子,随后轻轻的摇了摇头,“请陛下明示。”
看着他这副乖顺的样子,白君涯淡淡的笑了笑,“你来宫里也有六年了,可有怪朕?”
陆长临没有说话。
白君涯倒是也不在意,“朕能看得出来,你挺喜欢沐沐的,沐沐也挺喜欢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白君涯眼睛紧紧的盯着陆长临,丝毫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陆长临听他提起白沐沐,眼神便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
他的这副模样自然没有逃得过白君涯的眼睛。
“景熙公主心思单纯,你的身份又特殊,你可知你们之间没有结果。”
白君涯语
气淡淡,似乎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他的话音刚落,陆长临便直直的抬起头,“长临知道配不上公主,长临愿意默默守护在公主的身边。”
看到他这表现,白君涯倒是有些意外。
“龙吟殿给朕的纸条是你写的吧。”
白君涯这话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陆长临也没有打算否认,“是。”
他的话音刚落,白君涯便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在了地上。
“你好大的胆子!”
一个质子整日被困在皇宫中,对外面的消息还如此灵通,甚至能力比他这个皇帝还要大,这让白君涯如何能不生气?又如何能不提防?
“陛下息怒,长临不过是借着公主的东风才碰巧知晓了此事,长临不知道此事的真假,能验证此事的只有陛下,所以长临才会冒险留下纸条,长临不愿让公主陷入险境。”
陆长临说这话的时候直直的盯着白君涯,那眼神丝毫没有闪躲。
对上他的目光,白君涯虽然心中怒气未平,但是心中也明白,陆长临只要一日待在这皇宫里,那便永远都翻不了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