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楚城已经抡起袖子,作势要上场。
他不说话,当楚家没有人了不成?
“楚将军,陆秦深从始至终,要的只是公主的道歉。”
“这事再小不过了,何必要动武呢?”陆秦深讪讪的干笑着退后。
楚城的名头可是响遍天下,放眼望去,也没有几个是他的对手。
自己也就会些防身术,哪能跟他对上?
“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让我们小公主道歉,这对我楚城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
“除非她自愿,不然,只要有我楚城在一天,谁也不得逼迫她低头道歉。
【二舅舅,你就是我的神!】
【沐沐长大后一定孝敬你很多好吃的!】
楚城凌厉的目光扫向在座的大臣。
“诸位大人若是也有什么意见,大可咽到肚子里。”
“若是说出来了,我楚城可不会顾念什么同朝为官的情谊。”
接触到楚城目光的大臣,纷纷心虚低下了头。
柔淡然望向下面,眼神中带着丝丝寒意。
“本宫这个贵妃虽然没有你的母妃权势大。”
“但本宫母家有两个做将军的哥哥,还有一位就守在楚国的边境。”
“相信大哥若知道有人强逼他外甥女道歉
,想必是少不了吓唬下楚国边境的将士们了。”
【娘亲,你还真会专挑陆秦深的痛楚说。】
【他娘亲虽然是也是个贵妃,可不像你有个有势力的母家。】
【估摸着现在陆秦深的势力都是她母妃拉拢过来的。】
【一旦因为他的一句话,引发边境战争,估计楚国的那些朝臣就要重新掂量下他的位置了。】
【可以说,陆秦深他敢对着其他朝臣不敬,但是对于楚家,他不敢。】
陆秦深的双拳握得更紧了。
原本只是想要以这个公主为突破口,验证陆长临在意之人的同时,借题发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如今,这六公主受宠之势,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陆秦深余光瞥向不远处的陆长临。
当初的他可不就是这般,有父皇拥戴,亲人庇佑。
“你也看到了。”白君涯缓缓开口,“朕的公主,道歉是不可能的。”
“你可还有别的想要说的?”
陆秦深微微一笑。
既然道歉不了,那就拿事物来补偿吧。
“听闻贵国北边有一处新开采的矿脉。”
【矿脉?他倒是狮子大开口。】
【上报的奏折才来了不到三天,楚国的人倒是盯得紧。】
【也许
这才是他根本的目的。】
【什么让我道歉,只是一个噱头。】
这下朝臣们立马坐不住了。
“矿脉是我们的,哪能说给就给?”
“你的心未免太大了些,小心吃不下。”
对于朝臣的嘲讽,陆秦深不置可否。
“我既然开了这个口,自然是能吃得下的。”
“既然贵国的公主金枝玉叶开不得口,那只能在别的地方作为补偿了。”
“此事合情合理,贵国招待使者不周,不肯弯腰道歉,如今还不愿做出补偿。”
“天下若知贵国如此风范,该如何评说?”
【呸,补偿哪有你这么要的?】
【你是有多金贵,要一条矿脉?】
【居然还扯到什么大国风范上,你不就是看上了矿脉的钱了吗?】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这?”
底下的朝臣们不敢言语。
在他们看来,如今的形势是他们理亏。
人家开口要东西,也无可厚非。
可这要的,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贵国皇上不会如此小气吧。”陆秦深故意去激前面的白君涯。
白君涯异常淡定。
“你有所不知,这矿脉自从被发现,朕已经将它归为永安将来的嫁妆了。”
“你想要,还得
她开口。”
【矿脉是我的?】
【我怎么不知道?】
白沐沐惊讶抬头看向自家老爹。
【我严重怀疑这里面是个坑。】
陆秦深嘴角一抽,心里将所有白家人都骂了一个遍。
他前脚想让白沐沐道歉,听说他想要矿脉,后脚就将矿脉给了这个小女娃。
合着他现在要是真的想要,还得去求这个娃娃开口?
白家人真是打了一个好算盘。
“既然是公主的嫁妆,陆秦深自然不好直接要。”
“不如这样如何?
“我与诸位皇子比赛赛马。”
“若是皇子们赢了,陆秦深再不提今日之事,并亲自行大礼,给贵国公主道歉。”
“若是楚国这边的人赢了,矿脉归楚国这边,如何?”
白沐沐陷入沉思。
【这听起来倒像是一个公平的办法。】
【皇兄们的实力我倒是不担心,二皇兄的马术我是见过的,连太子哥哥都比不过。】
【可陆秦深如此自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