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薛远道哭到鼻涕眼泪一大把,现他似乎终于知道害怕了。
“对不起!”
面前的小姐,仍然是目光冰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地走近他身边,“你为什么要杀了我?我可是你的妻子?”
薛远道吓得连连后退,“我也是被逼无奈,要不是我师傅赛泼猴拿还魂丹的事情要挟我的话,我也不会这么做。我如果不杀了你的话,我就要死。你就当是做了一件好事,帮帮我这个无能的夫君吧,行不行?”
“赛泼猴究竟和钱慕笙有什么仇怨,要陷害于他?”
薛远道吓得跪在地上,抖成一团了。“我听师傅讲,说钱慕笙多管闲事,不仅将他抓进大牢中,还因此将我师门其他的几名弟子陷害致死,这个大仇也一定要报,就想到用这样的一个办法,借刀杀人,既能将钱慕笙害死,还能叫他落个身败名裂,在午门抄斩被人观看的下场。”
“你们这些人好歹毒啊!害死我,还在这里逍遥法外,来这里找乐子,我今天一定要报仇。你们给人家钱慕笙栽赃陷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人家的钱慕笙的感受,还有我死得冤不冤啊?”
“这?”
跪在地上的薛远道被问住了,他要怎么回答呢?的确自己将自己的新娘子害死了,还给素昧平生的钱慕笙栽赃,他心里有愧。
要说钱慕笙害死他的那些同门师兄弟这样的事情,他是不觉得有什么的,甚至还在心里挺赞同。
毕竟他也是年轻时为了学点本事,才误入这个师门,跟了个这样坏心眼的师傅,他知道自己师傅就是个山贼,烧杀抢夺,无恶不作的坏人,没钱了就管他家要钱。也好在薛远道家里有钱,这些年才没有被掏空了。
不然的话,估计早就家底被掏空,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做错了事,就要偿命来!”
说着,对面的小姐就朝着薛远道伸出满是猩红色指甲的手掌,朝着他扑了过来。
薛远道吓得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往门口扑,想从这屋逃出去。
他刚来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间门被打开了,外面一下就闯进来好多人,他们提着灯笼和火把,将这屋里屋外照得亮如白昼一般。
这什么情况?此时的薛远道有点发懵了,他看到面前出现的人就更懵了,为首的是十王爷,旁边有恭亲王和老王妃,以及大理寺正卿和一些其他负责此案的官员们,大家一起站在门口冷冷地盯着他看。
薛远道再回头看向了身后的小姐,她已经露出来自己原本的样貌。
虽然神似但是却不是死去的小姐,看来这一切是有人设了个局,目的是引他上钩说出事情的真相。
薛远道一个趔趄就倒在地上了,事到如今他还说什么呢?杀人的过程和动机都被他交待一遍,说起来这还能解释什么,只是他现在看到老王妃和恭亲王的脸色都不好,那感觉就像要吃了他似的。
老王妃用手指着他骂道:“好你个负心汉。为了自己,将你未过门的妻子给杀害,还在这里装做一副整天伤心欲绝的样子哄骗我们一家人,你勾结山贼土匪,做出来这样的事情还算个人了?我一定要将你杀了,给我女儿报仇!”
老王妃说着话,就想要激动地冲过来将薛远道的脖子给掐住,直接将薛远道给掐死。
可是恭亲王赶紧拦住了她,十王爷这时候开口说道:“大家都稍安勿躁,老王妃也是,不要再闹了。”
老王妃一听,立马收住了悲伤的情绪,不敢再过来闹事了。
还真的别说,这里数十王爷的年纪是最轻的,可是他说一句话比任何人说话都要好使一万倍。
薛远道一听这为首之人是十王爷,加上刚才自己的那一番话都已经被他们听到了,他直接瘫软到地上,知道自己事情已经败露。
现在还说什么呢?
十王爷对大理寺正卿说道:“现在终于找到凶手了,你们看怎么判吧,这案子钱慕笙已经洗脱嫌疑了,他是被人家害的。不过案子还少了一个重犯,那就是赛泼猴,他还没有被抓进来,说起来这人才是幕后主使。”
大家都纷纷点头表示一定要将塞泼猴绳之以法,老王妃将自己的眼睛一闭,心说道:自己还真的是差一点冤枉死人家钱慕笙,无辜害死一条人命,却叫这真正的杀人凶手给逃脱了。
关键她想谁也想不到这杀死自己女儿的人是薛远道啊!
这样的反转实在有点叫人应接不暇,此时老王妃已经是悲痛欲绝了。
新女婿竟然杀死女儿不说,他的师傅还是朝廷现在捉拿的重犯赛泼猴。这叫人上哪里说理去!
恭亲王则是一脸的悔恨,自己怎么交下这样的朋友呢?说起来不仅害死了他的妹妹,还将他给拉下水,这人竟然和朝廷的重犯有勾结,说出去谁都以为是恭亲王也跟着有点什么关系。
大理寺正卿将案子处理完之后,将薛远道给抓进大牢中,并且发出通缉令,继续捉拿幕后主使赛泼猴。
钱慕笙的冤屈终于得以解除,大家都十分高兴。十王爷也算松了一口气,再说刚才扮演死去小姐的人,正是苏晓晓。
苏晓晓发觉自己的化妆能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