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楼拂月在听到这句话时终于忍不住了。
“小师妹。”
他甫一出现在厢房内，房间里的美人纷纷起身，一致恭敬地行礼：“见过主人。”
主人？
朝昭听到这个称呼，猛地从刚刚的情绪抽身，目光炯炯地盯着楼拂月。
“都下去吧。”
楼拂月颔首，对上朝昭望过来的质疑视线，他轻咳了声，“我可以解释......”
于是接下来，在朝昭那越来越强烈的控诉眼神下，楼拂月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十二楼五城的来历。
直到他说完了，朝昭都没有给他半点回应。
这还是楼拂月第一次这么不敢去看一个人的眼神，只能通过余光观察着她的反应。
直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
楼拂月愣了一下，抬头望过去，就发现朝昭正恶狠狠咬着她刚刚吃得美滋美味的灵果。
“......所以那些美人姐姐，都是师兄的下属？”
她表情凶狠，眼神还一直瞪着楼拂月，像是把手上的灵果当做了他泄愤一般。
看得楼拂月心里愈发没底。
“是。”
“所以二师兄也不是身世凄苦流落风尘之地，被师尊偶然遇到收为弟子？”
“......是。”
“所以你一直在逗我玩？”
“当然不是！”
三个所以下来，楼拂月头低得越来越往下，当听到朝昭这句话时还是本能的反驳。
他连忙解释道：“师兄绝不是为了逗你而一直隐瞒。”
虽然一开始的确是因为朝昭的误会而觉得有趣顺势编造了一个假象，但之后到底是为了什么......楼拂月自己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