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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泛着恨意。
他抓住女人的胳膊,心中用上一团火。
“贱人,你这是什么眼神?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就滚!”
白落雪手疼得不行,“夫君,我没有……”
芳菲跪在地上,紧紧抓住陈兆的胳膊,大声提醒道:“姑爷,小姐怀有身孕,这几日总是动胎气,您不能这么对小姐,孩子会出事的!”
听此,陈兆将女人摔到床上。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矫情,久酥就比你强。”
白落雪的心揪起,胸膛急速起伏,火山已然要喷发,“陈兆!我就知道你没有忘记她,你装什么,你今天是不是去找久酥了?你们说什么了!”
陈兆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他一直以为白落雪温柔,没想到竟如此疯癫,压下怒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攥着桌子边缘,负气道:“我是去看娘了,刚才是我态度不好,你别想太多。”
白落雪自嘲一笑,流下两行伤心的泪水。
“夫君,你这几天早出晚归,行踪不定,是去花楼找一个叫什么眉月的贱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