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心烦失眠,还需加点酸枣仁,夜交藤,珍珠母宁心安神。”
江母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破旧的药方,“久姑娘,你看看这个,慧明堂给开的药,当家吃下去觉得舒服,但太贵就没继续拿,这上面的药似乎跟你开的完全不一样。”
久酥轻念:“人参、当归、白芍?这药不能喝,全是补药,自然觉得有力,但对伯父弊大于利,长期用药,恐怕会危害性命。”
听此。
“怕是朝廷的人。”江璟握拳,难怪慧明堂的人,总是好心地来家里送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江母捂着心口,哽咽道:“我们都离开盛京了,他们怎么还揪着不放?”
久酥在药方中又加了一味药,她道。
“药铺的人,必定认识你们,保险起见,每次抓药,我都亲自确定,你们放心好了,三个月见效,五个月好转,半年痊愈。”
“久姑娘,银子…”江母把家底全部拿出来,塞到久酥手里。
久酥道:“从工钱里扣吧,这些钱,你们留在手中,有什么事能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