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要冷静。
……
而顾言深和周蔓蔓电话的时候，和姜宁恰好就在公寓内。
姜宁也看见了，只是姜宁并不怎么理会，是顾言深强迫姜宁在原地，他开着免提，让姜宁听完了全程。
但就算如此，姜宁好似也没太大的反应，就这么安静的看着顾言深。
“这样可以吗？”顾言深在问姜宁的意思。
姜宁很淡的笑了笑：“顾医生，其实犯不着如此。”
就连这样的口吻都是很平静，大抵是真的放下了，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姜宁并没计较太多。
她觉得若是最初的话，遇见这样的情况，自己大概是会受不了，也无法接受的。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姜宁并没认为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好似是习惯了。
就连周蔓蔓提及亲子鉴定的事情，姜宁都很平静。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顾言深也沉了沉，最终没说话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一直到顾言深的手机再一次的振动，才打破了这样的沉默。
姜宁没说话，也没注意这个电话是谁打来，她很自然的要回房间。
但是下一瞬，顾言深的手就这么拉住了姜宁的手，姜宁微微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