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小只们在庭院门口集合,准备先去向樗里夫人告辞。
此时的阿森心急火燎的站在庭院门外不停的跺脚。
走过来的归海柰,看到阿森两只手搓来搓去,两只腿不听使唤似的原地踏步,很是好奇:“你要上
茅厕?”
“什么茅厕啊!二公子,我...”阿森一看旁边还站着其他人,便着急的说道:“哎呀,各位公子,你们先走,我有事给二公子说。”
众人虽然好奇,但一看阿森把归海柰拉到了一边,便也没再追问,待樗里武等人走后,阿森刚想开口,却看到归海缪?嘟着嘴,气嘟嘟的看着他俩。
“我不是公子!所以我可以听吧!”
“小姐,我...我想单独和二公子说句话!”
“阿森!你什么时候开始有事瞒着我了!你忘了在赌场我帮你挣回多少铜钱啦!”
“哎哟,小姐,你就别再提赌场了,我现在一听到这两个字,心肝脾脏肺,哪儿哪儿都颤!”
“还得去恭迎父亲和大哥呢,你倒是快说啊!”归海柰有些不耐烦了。
“大公子知道咱们去赌场的事了啊啊啊啊啊!”阿森突然大声喊出。
“...”归海柰愣住了。
“还知道了咱让小姐去赌博的事!”阿森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归海柰石化。
“大哥怎么知道的?”
“他昨晚回来了!”
“昨晚回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二公子,你不知道什么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大公子什么都知道了!怎么办啊!”
“你疯了吗?!把这些告诉大哥!”
“不是我疯了”阿森用一根手指,胆怯的指了指旁边的归海缪?:“是小姐疯了,她全都告诉大公子了。”
经阿森这么一说,缪?才想起来,好像是自己说的:“我昨晚是和瞳哥哥聊了很多,可是我困得迷迷糊糊的,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缪?非常自责,也有些害怕:“柰哥哥,都是我不好!”
归海柰看了看缪?,又看了看阿森,最后抬头望向西方,叹了口气。
“哎!算了,缪?也不是故意的,反正已经知道了,不怕!”
“不怕?二公子,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像是不怕的吗?”
“大哥知道后什么表情?”归海柰已经吓得面无表情了。
“冷!”阿森目光呆滞。
“冷?”
“嗯,冷,冰冷!表情冰冷!声音冰冷!就连他张嘴说话飘过来的哈气我都能感觉到冰冷!”
“...”归海柰心生颤抖,咽了咽唾沫,呆在了原地。
“柰哥哥,怎么办啊?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我去给大哥说,就说我昨晚困的迷糊,说错了,是我自己主动上去打麻将的好不好?”
“这不是主动被动的问题,主要问题是“你!”上去了。没事,妹妹,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受点惩罚算什么,起码赚了钱啊!不怕!咱们走。”
“二公子怎么办啊?”阿森绝望
“哎呀!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你也是,你当时知道缪?要说出来,你怎么不阻止啊!”
“我敢吗?当时坐庭院外听着,我都想连夜跑回神府,谁给我的胆子进去阻止啊?”
“哎呀,烦死了!”
“哎哟,二公子,怎么办啊,我们会被五马分尸吧。”
“毕竟是亲哥哥,不可能让我死的这么惨把!”
“我可不是他亲弟弟啊!我怎么办啊!”
“哎呀,我怎么知道啊!快走吧快走吧,今天再迟到了,回去路上看不见咱俩,罪加一等!走了走了!”
回南域的路上,归海柰骑着马,载着缪?在第一的位置。见阿森落在了最后,缪?大声喊道:“阿森!你怎么了?快点跟上啊!”
骑在中间的归海宵向后传话“阿森!缪?问你怎么了!让你快点跟上!”
阿森嗷嗷的喊着:“我不想跟上!我想坠马把自己摔晕了,你们扛着我回去吧!大公子看我晕倒,兴许能可怜可怜我!啊啊啊!烦死了!”
已经是下午了,灵域南域与西域的接壤处,一边是御府欢送的人群,一边是神府欢迎的人群,远远望去,好不热闹。
归海柰等人,也早早的来到了南域的人群中。
伴随着人们越来越大的欢呼声,卡神大人和归海瞳骑着马,气宇轩昂,带领神府众弟子慢慢的前行,挥手回应着欢呼的子民。
此时的街道,挂满了只有过年才会挂上的红色灯笼,很多人手里还握着彩色布条在空中挥舞,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
为了能看的清楚,那些抢不到好位置的人,一个个都爬到了树上!屋顶上!总之这种几千年一次的荣耀,发生在南域的神府,每位子民都觉得无比光荣。
突然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是张三的媳妇。归海瞳无奈的笑了笑。想当日自己离开神府的时候,她还在门口闹事呢,现在却变成了为自己欢呼的人。不管她是真的以神府为荣,还是母亲拿钱摆平了这件事,总之照目前情形来看,秋千主人的事应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