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
仁阴憋着笑意,双臂环胸跟在三人身后默默离去。
送走了四人,严宽气的铁青着一张脸,抬手啪一记耳光砸到主簿脸上,瞪着他痛骂,“你个狗东西,都是你惹出来的,当初我让你随意安排他们,可没让你安排他们打杂啊!现在好了吧?惹上了天机阁的大人,到时他哪儿不满意,随意找我们点麻烦,去皇上那儿告我们一状,我们迟早完蛋。”
“哎哟大人啊!我哪知道,那小子还是天机阁大人的侄儿啊!那现在可怎么办啊?”主簿红肿着脸,带着哭腔问。
“怎么办?还不赶紧去给那小祖宗做好安排,以后在这里给他安排张桌子,让他好好跟着你们学习深造。”严宽气的大吼大叫。
主簿忙不迭点头应下,飞快跑出大堂,朝后院冲去。
“还看什么看,都给老子干活儿。”严宽冲着众文官一声吼。
众文官吓的连忙低头,处理起了手里的事情。
严宽撒完气舒服了些,这才转身走进后方小屋里,独自坐着生闷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