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顾婵在里面和一众伙计,打的不可开交时。
中原医行大楼外,此时却是聚集了一堆人,将大门口堵的水泄不通。
众人皆好奇的探头往里观看,但因为里面打的太热闹了,只能看到有人在打架,看不到到底谁在打谁。
大家纷纷开始议论了起来。
“谁这么大胆子啊!竟然敢跑来中原三大行之一的中原医行来闹事?”
“听说是个七八丈的壮汉,不满排了一个下午还办不了事情,就打了里面女掌事。”
“哎呀!我倒觉得打的好,那几个臭女人,仗着在中原医行里办差,成天拽的不得了,活该被揍。”
“别乱说啊!小心人家记你仇,以后找你麻烦。”
“啊……”
众人正议论着呢!这时里面响起一道震耳的惨叫声,接着一个伙计直接就从大堂里飞了出来,砰的一声砸到门口,躺到众人脚边。
大家一看这伙计摔的四抑八叉,像个大王八似的,想翻身爬起来都不行,皆是忍不住的捂嘴偷笑。
实在是平时这里面的人太嚣张了,大家碍于中原医行的名头,都不敢轻易动粗,现在有人胆儿肥,把这里的一条条狗都给揍的满地找牙,大家当然乐的不行。
而随着这个伙计被打出来,很快里面的动静停了下来。
众人围到门口往里一看,当场皆惊的瞪大双眼,瞠目结舌。
此刻的中原医行底楼大堂里,摆着的那一排排椅子,早已被砸的稀巴烂,十几个伙计也全部都瘫在地上哀嚎,根本爬不起来。
十个掌事则全缩到墙角,看大堂中站着的顾婵,简直像看个怪物一样恐惧。
顾婵站在大堂中挺直腰板儿,不卑不亢,立马迎得外面看热闹众人大声欢呼。
这同时,众人也都惊的暗自嘀咕。
“不是说七八丈的壮汉吗?怎么是个小孩儿呀?”
“这是哪家小公子,竟有此等了不得的魄力?”
“这下好了,中原医行这群王八蛋踢到铁板了,当真活该呀!”
面对众人的议论,顾婵充耳不闻,反倒是向大家抱拳说,“各位,且来与我评评理,我中午过来一直等到下午,结果那该死的死肥婆,头都不抬,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的让我滚,凭什么?这就是中原医行服务老百姓的态度吗?”
“这多正常啊!他们平时嚣张惯了,觉着自己可牛逼了。”
“真是一群王八蛋,我们老百姓不来中原医行办事,你们当差都当不了,赚着老百姓的钱,反而不把老百姓当人看,他们可真不要脸啊!”
“就是,小兄弟,我们都觉得你没错,是他们活该。”
顾婵这话一出口,立即得到门外众人声援。
显然的是,在中原医行遭受这等待遇的,并不止顾婵一个人,门外站着的所有人,恐怕是平时过来办事的时候,都经历过里面这些人,不把他们当人看的态度。
所以这会儿,他们当然是站在顾婵这边,替她说话了。
十个掌事听的脸都绿了,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早就已经激起了民愤,大家只是碍于中原医行的名头,不敢冲他们发火罢了。
然而今天却来了个顾婵这样的暴脾气,他们算是踢到了铁板上。
“都给我住嘴!”而就当众人喧嚣之时,二楼上突然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暴喝声。
接着一个年纪在八十多岁的老者,拄着一根拐杖,缓缓从二楼上走了下来。
他虽然年纪这么大了,但身体并不佝偻,走起路来也是挺直腰板儿,整个人的面相显得囧囧有神,最重要的是,他除了下巴上长着一缕白须以外,头上仍旧是保留着一头黑发,他脸上也没有太多绉纹,让他看起来就好像才五十多岁一样。
和申三丰比起来,这老者的确要显得年轻且精神的多。
走到楼下大堂内,老者先看了眼顾婵,这才打量起了躺在地上的十几个伙计,以及被砸烂的众多椅子。
门外众人都识趣的闭上嘴巴,不敢再像刚才那样跟着起哄。
老者沉默片刻后,转而看向顾婵,脸色冰冷说,“这位小兄弟,你胆子到是真不小啊!竟敢跑来我中原医行闹事,还打伤我这么多人,你今天要不给我说法,恐怕你是不能从这里走出去了。”
“老会长,这不关我的事啊!我都劝过他,让他别闹事的,他不听啊!这可不能怪我。”顾婵还来不及说话呢!躲在一旁的刀疤,迅速跑过来站到老者面前大喊大叫。
明着说他已经认了顾婵当老大,可实际上他心里从没把顾婵当老大。
否则这种情况下,他就不会一个劲儿的把错往顾婵身上推了。
顾婵冷眼瞟着刀疤,对他万分失望,不屑一顾说,“给你机会你不中用,那就没得说了,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小弟,以后你也别想再在北区混。”
“你跑来这里撒野就算了,当着老会长的面,你都竟敢如此嚣张,老会长你可千万别放过他,他仗着自己会点体术,觉得自己厉害的很,连您都不放在眼里啊!”刀疤阴险的把顾婵往死里坑。
顾婵当真恨不得立马就给他一通暴揍。
老会长则冲着刀疤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