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没多久就犯瘾了,比以往更强烈,一开始他还堪堪克制得住,后面只能扭曲地在地上爬,脖颈侧青筋凸起。
他想要联系武士头给他送药,想要脱离痛苦。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隐忍的痛呼,赶紧进来查看,见他如此没多问,互相使了个眼色,立马上手把他扶起来。
闫萧还以为他们要安抚自己,结果却见他们拿出一根粗粗的麻绳,直接把他捆在椅子上。
“你们……干什么……”
“对不起了闫少,这是傅总的吩咐,他说您现在吃点苦头以后才不会吃苦头,请您原谅。”
说着,他们的动作更快,三两下就把他绑得严严实实,闫萧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你大爷的,傅行深……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去你大爷的……”他骂骂咧咧,倒是转移了点注意力。
此时傅行深打了个喷嚏,手机刚收到保镖发来的信息。
在没有更好的办法能够抑制闫萧毒瘾的情况下,只有最原始的方法能派上最大的用场,虽然痛苦点,有用就行,也正好磨磨他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