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行的权威和决定是最不能受到挑衅质疑的,哪怕猜测也不行,他做了就是做了,可是现在竟然有人敢站在他面前说这话,就算是跟了他很多年,触犯禁忌也让他不爽至极!
“你要我怎么给你个痛快?”储行抬了抬眼皮子,阴冷的眼刀子不断射出。
助理只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不禁打了个哆嗦,刚要张口,储行又发话了。
“是让你立即滚蛋还是让你消失?死人才能保守我的秘密,这么多年你不知道吗?”
糟了……储行果然还是动怒了,助理的嘴唇几乎是瞬间干涩到张不开,紧张的。
“我……”
“才被冷了几天就忍不住了,你下一步是不是要去投奔傅行深了?”
“不……”助理连忙解释:“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只是不想不明不白的被人抢了工作。”
“谁抢你工作?你不是在为我做事?”
储行一双眼睛盯得他直发毛,助理一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放,绞动衣摆,心情极其难平复。
“哼,还是说为我做一些小事委屈了你?”
“不是的!”
再说下去他可就要罪加一等了,这可不是他今天的目的,所以心中再难平,助理还是暂时将这口气忍下来,忍气吞声地讨好。
“是我想多了,只要您需要,帮您做小事也好,大事也罢,都是我的荣幸。”
拍马屁的话谁不喜欢听呢,虽然储行现在对他确有不满,不过也满意的嗯了声。
“有这样的觉悟不错,现在出去帮我取餐。”
“好的。”
俩人各怀心事,储行盯着他的背离开病房,助理则暂且压下心中郁闷不甘,以他的能力,只要留得青山在,去别处照样混的风生水起,现在最重要的是别惹毛储行这个疯子,等到合适的时机再脱身……
闫萧被送到医院时打了镇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在家里打伤了傅行深。
当时他情绪上头,加之傅行深完全不解释,他一时冲动就……
“嘶……头好痛,我这是在哪儿?”
他拍了拍自己的头,觉得昏昏沉沉的很难受,睁开眼就看到白花花的天花板,还有刺眼的白炽灯。
医院!
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医院,他倏的起身,不行,他不能检查不能抽血……
可他刚起身发出动静,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简知沅走了进来,看到他这样子,又无奈又生气,但凡他们关系差点,她都想揍回去!
“去哪儿?”
“我要回去……”
“别动!没人知道你的事,行深都已经安排好了。”简知沅凝眉。
“那他人呢?”
闫萧心里还是有疑虑,毕竟谁报警那事还没弄清楚,所以他依旧担心自己会被揭穿涉毒一事。
“你说他在哪儿,他被你打伤,不用上药的吗?他是铜墙铁壁啊?”
她的语气带着点不悦,后面生生被克制下来了,傅行深从来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这种事几乎不敢想象在他身上会发生,可就是发生了,而且打他的还是最要好的兄弟。
听到她的话,闫萧脸上浮上愧疚,人确实是他打的,傅行深也确实没还手,所以他无法辩驳。
“他没事吧?要不是你们报警……”
“你闭嘴!”简知沅听到他还在误解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上前盯些他的眼睛:“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你就没想过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多反常的行为?连行深你都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相信姜蕊吗?”
“你怎么知道……”
闫萧惊讶的睁大眼睛,他不记得自己有告诉过他们姜蕊拿捏他的事情。
“蠢货!”
还是没忍住,简知沅骂了他一声,碰毒加上无意识的催眠,让他整个人的智商降到接近负数。
“我……”他语噎,随即扯扯嘴角:“你们在查我,没理由不知道。”
听听,听听这是人话吗,猪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简知沅不仅牙痒痒,拳头也痒痒了,不知道这会儿把他打死犯不犯法!
她磨牙道:“你就没感觉自己最近的状态和之前被催眠时很像?而且你出国是为了查姜蕊的事,这一切都是她做的一个局!她一直在暗中窥探我们,挑拨离间、拉你入深渊,你自己好好想想,从国外开始想起!”
她反手抬了张椅子在他病床边坐下,一来是为了看着他不乱来,二来也是为了让他冷静下来好好想想,省得开口就是往最亲近的人身上怀疑。
他挠了挠自己的头,许是冲动劲儿过了,脑子慢慢开始思考,可他转头就又问简知沅:“毫无头绪,给点提示。”
她剜了他一眼:“你在国外怎么认识带你碰毒的那个女人?”
她这么一提醒,闫萧的思绪便被拉回了在国外的那段日子,当时正是他们告诉他姜蕊的事情已经弄清楚了,让他可以收手,他为了庆祝自己去了一间夜总会,而那地方是他查姜蕊时知道的。
同样是那天,他又见到了调查时见过的外国女人,她还曾对他提供过线索,所以那次再见,俩人喝了点酒聊起来,天雷勾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