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请问您有办法治好吗?”
“还是建议你去医院。”对方如是回复。
“已经在医院治疗两年了,医生没有办法,我只能找您,听说您有一种叫催眠的疗法,我可以试试吗?”
覃教授没有回复,这条信息就一直躺在聊天框里,简知沅等到了晚上,依旧没得到回复……
深夜,她接到傅行深的电话,他问她小语的情况。
她简单回了两句,那边声音放柔,隐隐含着愧疚。
“以后小语和你不会被打扰,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告诉我。”
奇了怪,今天傅行深怎么好像又恢复正常似的。
“你……最近还在接受治疗吗?”她试探道。
傅行深良久没说话。
“不方便回答就算了……”
“没。”他叹了声,接话道:“有些事情可能我说了你也不信,但实实在在发生在我身上,别急着给我判死刑,等我查清楚,好吗?”
他的声音近乎卑微的恳求,简知沅不知他说的是否和自己猜测的一样,于心不忍。
“等你查清楚再说,很晚了,我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