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森头脑清晰，逻辑缜密，简知沅都佩服不已，仔细想想的确如此，以她对储行的了解，没有什么能拿捏得住他。
“你觉得姜蕊老师对储行做了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指，轻轻某行文字上点了点，最后落在“催眠”两个字上。
“让储行一个健康的人忘记恋人尚且做得到，那让傅行深这个原本就失忆的人记不起你们的过往，更加容易，不是吗？”
他的话让简知沅醍醐灌顶，可还有一件事让她非常在意。
“催眠能让人和不爱的人发生关系吗？”
呃……应森一顿，属实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他也很快明白简知沅的意思，撇撇嘴。
“这我可不知道，我只说我查到的，其他的……靠你自己了。”
简知沅吸了口气，应森能帮她查到这么多算仁至义尽了，她确实不能再强求他什么。
“谢谢你。”
“不用谢我，我不是为了你。”应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