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简母也表示疑惑,催生归催生,但她也不想女儿放弃热爱的事业……
“是啊,沅沅这些年一直把家庭和事业平衡得很好,至于你说孩子的事情,你怎么就知道不是行深的问题?”
听着傅母话里话外的对女儿不满,简母也逐渐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当即怼了回去。
语气还算和缓,但傅母听了,怨气更甚。
“你们倒会甩锅,我们行深一天挣的比知沅几年挣得都多,或许知沅在普通人堆里算优秀的,但和别人比起来,还是不够看。”
“哦?你拿沅沅和谁比?”
简父也精明,从这话便听出傅母对自己女儿不满是因为拿了其他人作比较。
“远的不说,就说这家餐厅老板的女儿,手中握着跨国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她和沅沅还是老朋友,这差距……不用我说了吧?”
话语中终究还是露出了嫌弃,简母刚才还按着丈夫让他别冲动,这会儿她自己倒先忍不住了。
“沅沅和她是老朋友,我们做父母的怎么不知道?至于你说的差距,人各有不同,在各自的领域做好自己的事情就算成功,我不觉得我们家沅沅差在哪。”
看在这些年两家关系还算好的份上,简母不想把话说得太过分,但女儿就是她的底线,她绝不会任由别人踩在头上诋毁。
傅母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硬气,她有一瞬间气得喉咙哽咽得上不来气。
“说了这么多,说来说去还是你们不愿意劝知沅暂时放下工作?还是你们觉得我们傅家和你们简家一样,需要孩子在外面拼命,才能维持住往日荣光?”
话语逐渐过分,竟然上升到委婉的人身攻击,简父气上心头,但素质让他克制住没有说更加过分的话。
他拉起妻子便往外走:“话不投机半句多,傅家变脸比翻书还快,我算是见识到了。”
“诶……”
离开餐厅,简父气得抚胸口。
“欺人太甚!难怪沅沅不和我们说,就傅家现在的态度,她这是不想我们担心啊!”
“我也没想到傅家的态度竟然会变成这样,以前说得好听,终究……”
简母摇头叹气,果然人心易变,终究是嫁去别人家。
任由傅家以前怎么把人当自家女儿看,那也是有价值前提的,现在翻脸不认人,说怪也不怪。
“傅家何止是对知沅不满!”
“怎么这么说?”
“你没听到刚才行深母亲的话?说我们简家靠着知沅撑着往日荣光,就差说出借他傅家的光了!”
他这么一琢磨,好像还真是这么个意思,简母顿时说不出来话。
因为有心无力,他们在女儿结婚那年了却了心愿以后就退出公司管理层,目前只掌有公司的部分股份。
就像傅母刚才那句话说的,比起普通人,他们自然是优越,可在圈子里,他们简家在别人眼中看起来可是日渐没落……
“这些不能让知沅知道,不然这孩子指定会为我们做什么傻事。”
“我知道。”
简父揉了揉太阳穴,坐上回家的车,驶至一半,他冷不丁吐了句话。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如果我们不能做沅沅有力的后盾,以后她在傅家的日子恐怕更加举步维艰。”
“你的意思是?”
相比起丈夫,简母想的没有那么深,甚至她最深也就只想到女儿离婚,他们把她迎回家,以后就让她安安心心做自己喜欢的事。
“找个时间,我回趟公司……”
……
这次见面,简知沅全然被蒙在鼓里,更不知道她的父母为她差点和傅母撕破脸皮。
她和傅行深一边忙工作,一边还要抽时间照顾奶奶,虽不至于达到力不从心的地步,但绝不轻松。
因为过于疲惫,晚上简知沅直接靠着傅行深的肩膀就陷入睡眠。
助理进来时,傅行深比了个嘘声的动作。
“傅总,有事……”
他皱了皱眉,稍微抬手,凌厉的眼神仿佛在说,敢大声说话,你自己掂量着看!
“额……”
犹豫了几秒钟,助理还是有意压低声音,说:“您母亲约见了夫人的父母,双方不欢而散。”
一句话,把事情说清楚,助理松了口气,看了眼傅行深肩头靠着的人,没有吵醒,还好。
“他们说了什么?”
傅行深轻轻遮住简知沅的耳朵,用嘴型,低声反问。
“这……不清楚,您母亲选择的见面地点是……林总家的餐厅。”
此话一落,傅行深的眼皮子跳了跳。
他摆摆手,让助理先出去,再说下去,恐怕就会吵醒简知沅。
况且不是什么好事,她本就担心奶奶,如果再让她担心她父母,这对她太残忍了。
助理离开后,傅行深内心不太平静,就他母亲选的见面地点来看,和林柔没有半点关系绝不可能!
他轻手轻脚地把简知沅抱放在柔软的沙发上,给她盖上毯子。
她嘤咛一声,转了个身,继续睡,傅行深眉头微松,随即往外走。
连着几天,简父去公司找自己的老朋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