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只鸡。
偶尔来两个妇女,还会指点两句,搞得她这一整天都呆在小楼迎“客人”。
一直到了晚上,所有人都回去了,自己的父母又跑了过来。
“胜利,人家都说十怀胎最难熬,我咋觉着这还没开始呢,就开始熬不住了。”
房间内,唐柔半倚在张胜利的身上,而张胜利坐在床边,一直低声细语。
美名其曰:“这个叫胎教。”
胎教个头啊,这才刚刚发现而已,就开始胎教?
连张胜利都不正常了,更何况他人?
“今天晚上,你就好好呆在家里,不能再去大荒了!”
“为啥啊?”
“听我的没错,谁知道那传送阵对胎儿有没有影响,万一出事了呢?”张胜利语重心长地说着。
“那我岂不是要等十个月?不行,前几天我还天天去呢,师傅也帮我看过了,不但没事,身体还很好呢。”
张胜利摇摇头:“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那个时候我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还让你冒险?”
“这怎么能叫冒险呢?我有灵力防身的,现在我也是一名阵师了好不,没你想的那么弱。”
没办法,张胜利再能说,也说不过唐柔。
最终唐柔还是跟着他一起进入了大荒。
这刚一进入大荒,张胜利的虚寒问暖把所有人都吓到了。
一个个都一脸怪异地看着二人,直到张胜利说出实情,整个大荒又开始了一波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