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尘其实也知道凌将军不会乖乖听话,想也知道,那么多钱肯定不是他一个人吞了,现在就是把他拆碎了按零件卖,也抵不上账。
至少三天内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柳尘本身的目的就不是讨债,而是单纯为了找茬。
你老老实实的,咱就相安无事,但如果你要玩,那咱就玩到底。
不出所料,凌将军连续三天都没再露过面,反而是他的偏将一脸趾高气扬的找到了兵部衙门。
之后更是不等柳尘开口,就满脸轻蔑的说道:“尚书大人,你一直卡着饷银,不盖官印究竟是什么意思?”
“再这样下去,将士们必然心生不满,到时候一旦引起哗变,就怕你区区一个尚书承担不起!”
刚到衙门还没坐稳的柳尘,听后当即说道:“哦,正好我不知道禁军校场在哪,你既然来了,就帮我带个路吧。”
偏将闻言,以为柳尘怕了,于是充满不屑的冷笑道:“登门道歉就不必了,我们大人说了,念在你初来乍到的份上,只要你以后老实点,那就还有的商量。”
说完,就准备伸手入怀,重新拿出文件。
不料柳尘摆手说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要登门道歉,我是准备去砍他了,劳你带个路。”
“你说什么!”偏将怒瞪柳尘,喝道。
“果然好好说话你听不懂吗?”柳尘面露失望之色,接着朝左右衙役说道:“给他上枷。”
“我看谁敢!”偏将把手放在腰间的配枪上,怒道。
手拿刑枷的衙役们见状,也不禁犹豫起来,空手对手枪,这想也知道根本没胜算。
“怎么?我说的哪句话你们听不懂吗?”柳尘朝着衙役们淡然说道。
一句话,吓得众衙役不由一个激灵,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朝偏将走去。
偏将见状,当即就要拔枪。
柳尘则二话不说,一拍桌案,木桶中的令牌瞬间被震了出来,接着就见他屈指一弹,正中其中一根令牌。
那令牌仿佛出膛子弹般,“啪”的一声飞了出去!
直接扎在偏将的手背之上!
然即便如此。
令牌依旧去势不减,竟生生穿破弹匣,整个钉在了他的大腿上,可见令牌速度之快!
“啊!”偏将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大堂。
“兵部衙门,乃属朝廷,你敢在这里拔枪?我就算杀你也无过错!”柳尘眼神冷淡的说道。
吓得偏将当场冒出一头冷汗。
而反观那些衙役,在震惊过后,也再次挺直腰杆,并快步朝偏将走去。
柳尘又顺手拿了几枚令牌,然后一边随手抛动其中一枚,一边对着偏将说道:“现在,要么带路,要么我直接弄死你,你选哪个?”
偏将早就被吓破了胆,他也知道柳尘此刻绝不是跟他闹着玩的。
于是忍着钻心的疼痛,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我带路。”
“孬种。”柳尘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其实我还是更欣赏你刚过来那会儿,谁都不服的样子。”
偏将嘴角抽搐了一下,但也不敢多说什么,是我不想嚣张吗?是你不让才对吧!
之后,一行人就浩浩荡荡的朝着禁军校场走去。
说实话,换做以前,这帮衙役再长一万个胆,也不敢去人家禁军校场找麻烦。
但现在不一样了,有柳尘这个兵部尚书打头,让他们顿时有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胆气!
说实话,以前他们自暴自弃,也是没办法的事,有句话叫“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过去的兵部尚书都跟孙子一样,衙役哪敢多说什么?
后来慢慢的,兵部的衙役们也开始变的浑浑噩噩起来。
尤其是凌将军为了更方便监督兵部,而派了两个心腹过来以后,兵部的衙役就更无心正事,变得越发懒散了。
直到柳尘来了以后,先是把几个叫板的衙役,全部打断腿之后,
又碰巧弄死了那俩凌将军的心腹,兵部衙门才算是一整个变了天!
……
就这样浩浩荡荡一路赶到禁军校场。
正门外端枪的守卫见状,也立刻走了过来,并皱眉喝道:“禁军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立刻离开!”
柳尘没去理会守卫,而是朝着偏将问道:“怎么说?”
偏将不敢反抗,只能上前一步咬牙说道:“让开!”
守卫看着身负枷锁,且手掌冒血的偏将,也不由愣了一下,“偏将军?你这是……”
“别问,让开就是了。”偏将不耐烦的催促道。
不是不想让守卫击毙柳尘,主要是他已经见识过柳尘的手段,知道这东西对他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所以他现在只想等进入校场之后,周围全是自己人的时候,再来跟柳尘算账!
守卫不敢继续阻拦,立刻拉开了闸门,同时通知里面的人戒备。
等到进入校场之后。
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持枪兵丁,衙役们这才后知后觉的开始感到一丝害怕,但见柳尘和苍鸾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之后,害怕的心情才总算缓解了些。
但随着兵丁越聚越多,前路逐渐被阻,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