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赶在陈高再次转移之前抓到他,柳尘简单交代过后,就立刻带着十娘姐弟以及柳子莺出发往港口赶去。
临走前,也没忘去到高教司要了一些装备,同时还让苏淳风供出了此行的同党,并通令各地去抓捕这些人。
出海的船上。
为了掩饰身份,柳尘三人直接扮做柳子莺身边的信徒,以传教的名义开赴扶桑!
要说看上去假不假,看柳子莺的表现就知道了。
见一个人,就屁颠屁颠的跑上去洗脑传教,就差直接打鸡血似的喊出口号“信柳王,得永生”了!
冲这一点,人们都不会怀疑四人的身份!
没办法,因为人家柳子莺原也不是装的,而且还是一名道地的庙侍!
至于会不会招来反感,惹出麻烦,这种情况基本没有发生过。
众所周知,庙侍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精致处子,长相那是一等一的,身段儿也是一等一的,精气神更是一等一的。
试问谁会拒绝一个气质绝佳,精致可爱的小姑娘呢?
当然更重要的是,柳尘在新宋的威望本身就很高,所以就更不可能会被排斥了。
“现在这样玩玩闹闹还可以,但到了扶桑以后,就尽量别这样了。”
随着即将抵达,苏淳风忽然对着柳子莺提醒道。
“这是为何?”
苏十娘不解问道。
苏淳风解释道:“扶桑有两成汉籍,三成外籍,还有五成无籍。”
“尤其是无籍的这帮人,每每都在编排着姐夫的不是,标榜自己的高尚,说王爷残暴无德,昏庸无道。”
“所以,要是在那里大张旗鼓的传教,很可能会被人群起攻讦。”
柳子莺听后,立刻不满说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更要进行传教!让他们再次明白王爷的好!”
“这……”苏淳风不敢跟柳子莺争辩,只能讪讪低头。
柳尘见状,却伸手捏了捏柳子莺的脸蛋,说道:“傻丫头,有些人可交,有些人却天生不可交。”
“那些端起碗吃饭,有了力气就放下碗骂娘的家伙,纯属反复无常的小人,有什么资格接受教化?”
柳子莺一听,也立刻十分气愤的说道:“对!这些人太坏了!他们不配!”
听到这话,苏淳风差点委屈的哭出来。
明明是同样的意思,但收到的效果为什么天差地别呢?
苏十娘见自己弟弟情绪低落,也不由同情的笑了笑,却并未多说什么。
这傻小子还委屈起来了,也不想想问题出在哪,你喜欢人家没错,但问题是,你也不能上来就想跟人家最喜欢的人,站在同一高度啊。
这就好像一个陌生人,冷不丁跑到一个姑娘家面前,上来就说你必须对我跟对你爹一样亲近。
那可能吗?
且不说子莺对柳尘本就有一种狂热的憧憬,只说当初子莺在最难熬,最无助的时候,柳尘从天而降,拯救她和那些无辜之人,这谁能比?
况且少女情怀总是诗,尤其情窦初开的年纪,有这样的英雄出现在面前,试问谁不迷糊?
再往后,遇袭眼盲,又是柳尘及时出现,其展露的手段,更如“神迹”一般,扭转乾坤,将不可能变为可能。
这样的关系,能是你一个刚认识没两天的人可比吗?
……
就这样,在海上漂泊数日,四人最终在一个简陋港口停靠下来。
“此地就是扶桑的出云国,这里民风彪悍,且毫无秩序可言,又叫法外之地,大家当心身上财物,同时还要避免走散,因为这里街道凌乱,很容易迷失方向。”
下了船,苏淳风做为向导,总算有了施展的空间。
并且一边说,还一边介绍风土人情。
而就在这时,柳子莺好奇问道:“出云国,是扶桑的国名吗?”
“这……”苏淳风一时语塞。
对于这些事,迁至扶桑的人,也只是从一些未被毁掉的碑文和壁画上,了解到的情况。
至于更细致的,就不甚了解了。
见苏淳风解释不明白,柳尘随即说道:“在过去,他们这里的国,属于令制国,是行政地的后缀,相当于咱们的州、县,而并非国家的意思。”
“原来如此。”柳子莺满是崇拜的看向柳尘。
这让苏淳风不由更加郁闷。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异国他乡,你们又是怎么看懂碑文的?”苏十娘这时候好奇问道。
“因为碑文上用的都是汉字,自然也就能看懂了。”
苏淳风答道。
柳子莺一听,追问道:“怎么会是汉字呢?”
“呃这……”苏淳风又被问住。
柳子莺见状,于是再次瞅向柳尘。
柳尘随口解释道:“在过去,很多番邦都没有自己的文化,尤其是文字,开发推广的难度极大,于是为了省事,就干脆直接从中原输入,汉字也就普及开了。”
“就比如扶桑,在没有汉字之前,只能用最原始的系绳记事的办法,记录简单的信息,直到唐代开始,从唐引入汉字,才开始改用文字记事。”
“王爷果然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