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也被这温馨的一幕逗笑了,连连夸赞小沁心既可爱又懂事,称赞萧若菱教子有方,小小年纪便懂得尊敬长辈。
简单的寒暄之后,众人转向了琉璃院。
一进入院门,小心儿就被安排跟着安兰等几位玩伴嬉戏,而萧芷雪和姐姐萧若菱则转入了内室。
“菱姐,今天来找我有什么悄悄话要讲吗?”
萧芷雪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萧若菱眼神闪烁,羞涩地说:“其实是,我想告诉你,我准备成亲了。”
萧芷雪第一时间想到了与萧宇枫同朝为官的熊大祥。
“是那位姓谢的,名叫熊大祥的吗?”
萧芷雪问道。
萧若菱娇羞地点点头,满脸幸福的准新娘模样。
萧芷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打趣道:“菱姐,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咱们姐妹俩还需要客气吗?要勇敢一点。”
被这么一说,萧若菱的脸颊更红了,她无奈地瞥了萧芷雪一眼:“你呀,真是不知害臊,难道姐夫什么都顺着你吗?”
萧芷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坦率弄得有些意外,她一直以为作为古代女子,萧若菱不会这样直接谈论婚嫁私事。
萧若菱见萧芷雪一时语塞,自己的心也开始忐忑,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过直接,正想着如何缓和一下气氛。
不料,萧芷雪眼睛一亮,反而更加兴奋起来:“菱姐,都已经两年了,这很正常啊。而且你也快成亲了,不是吗?”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理解与祝福,仿佛在说,时间会证明一切美好。
萧若菱脸颊上再度泛起了羞赧的红晕,那抹色彩如同晨曦初照时分天边的绯红,柔和而生动。
萧芷雪表面上维持着平静的神情,目光温和地落在萧若菱身上,心中却暗暗发笑。
她在二十一世纪那个信息爆炸、科技飞速发展的时代历练多年,怎能轻易被这位对现代世界的“色彩”毫无所知的古代女子所比肩?
察觉到萧若菱又一次因羞涩而面色绯红,萧芷雪便收起了戏谑之心,话锋一转问道:“你们打算何时举办喜事?日子选好了吗?”
萧若菱微微定了定神,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如今已是十月初,昨日商议之后,我们决定在十月二十日举办。我们不打算大操大办,他再次迎娶,我则是第二次嫁为人妇,还是低调些为好。只邀请几家至亲,简单聚餐即可。他也并无太多亲人,独自一人,如此安排更显简便。”
对于这样朴素而温馨的婚礼安排,萧芷雪深感赞同。
毕竟,此世非彼世,那些繁琐的礼仪习俗在此已显得格格不入。
她许下了必定出席的承诺,姐妹间的交谈也随之转入日常琐事的分享。
正当话题渐稀,萧若菱忽地一掌拍在额头上,似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件大事。”
“前几日,宇凯兄的父亲进京了,留下了一千两的银票,委托我们替他在京城置办一处宅邸,作为他两个儿子的新房。”
萧芷雪显得有些惊讶:“彬大伯来过京城?为何没有人告诉我?”
萧若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彬大伯说先别声张,他回去筹集资金,并且打算将婶婶一起接到京城来。家中长子成亲,他们夫妇俩哪能缺席呢?”
“我明白了,一千两可能不太够,等会儿我再多给你五百两银票,你一并带回去吧。”
夜幕降临,范琰慕踏进家门,萧芷雪便向他讲述了萧若菱再婚以及萧宇凯置办新房的事情。
“你在京城人脉广泛,能不能帮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产?彬大伯那边给了千两,我怕不够,自己又添了五百两,你不介意吧?”
范琰慕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无奈:“夫人,你花的是自己的钱,这些年你自己手头的财富有多少,恐怕连你自己都未必清楚吧?”
萧芷雪闻言一怔,仿佛被点醒:“是啊,我究竟有多少财产?得问问红笺才行。”
说着就要起身寻找司琴:“司琴,你帮我把红笺找来,我有事情需要询问。”
范琰慕轻轻摇头,嘴角挂着笑意:“你呀,总是这样急性子。你的财务事宜都是望月在打理,红笺这会儿正在外面忙着打理你的店铺呢!”
萧芷雪恍然大悟,自嘲地叹了口气:“哎,每次都是这般粗心大意。”
望月很快便出现在面前,恭敬地问道:“郡主,有何吩咐?”
萧芷雪摆了摆手,语气轻快:“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知道,我现在手头具体有多少银两和产业。”
望月迅速汇报:“郡主,您目前拥有白银七十六万两,黄金四万两,至于古董字画、珍贵瓷器等收藏品虽未详尽统计,但估价至少也有十几万两。此外,您名下共有三十一间商铺,田产遍布青州府、京城及扬州,总占地超过三万亩。”
萧芷雪点头确认,心中对自家的资产状况一清二楚,望月所报数目与她心中的大致相符,银两出入不过区区数千,其余无一遗漏。
意识到自己财力雄厚,萧芷雪不觉舒了一口气:“好,你先退下吧,只要把本郡主的财务管理妥当,你就是最大的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