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手下如同被激怒的狼群,不顾一切地扑向二人,然而,萧芷雪只是轻轻一扬手,一片银光闪过,那些冲锋的身影便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纷纷倒地不起,口吐鲜血,生命之火迅速熄灭。
袁尚僵立原地,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这两位女子,不仅让他颜面尽失,更是彻底颠覆了他心中的轻视。
他眯起眼,仔细端详起二人的装扮,那熟悉的衣着似乎在提醒着他,这并非偶然的邂逅,而是蓄谋已久的报复。
袁尚咬牙切齿,胸中燃烧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烧毁:“你们究竟是何方神圣,闯我地盘,伤我兄弟,意欲何为?”
萧芷雪面带冷笑,眼神中闪烁着玩味与不屑:“听闻此地有些许空闲的院落,我自是寻思着,何不搬来一住呢?”
她环顾四周,似乎对这座庭院相当满意,赞道:“地方宽敞,正好适合我们一家人居住。”
袁尚闻言,怒火烧得更旺,这个地方曾是他多年来的据点,即便连担任城主的三伯都不敢染指。
而今,竟有两个女子上门挑战,企图从他手中夺走这一切!
“休得胡言乱语!这是老子袁尚的地盘,尔等也敢妄想?贪婪之心可悲,寿命怕是不足以享受吧!”
袁尚猛地一矮身,从一名手下手中夺取佩刀,咆哮着挥刀直冲萧芷雪。
而萧芷雪反应敏捷,长鞭一甩,那锋利的刀刃在半空中便被震飞。
紧接着,皮鞭如同鞭挞灵魂的刑具,精准地抽在袁尚已经受伤的手腕上,剧痛如电击般窜遍全身,那只早已残缺的手瞬间失去了知觉,如同死物。
袁尚看着手下在地上翻滚、痛哭,内心首次涌现出难以遏制的恐惧。
正当他准备乞求饶命之时,萧芷雪的鞭子又一次如影随形,这次狠辣地抽在他的嘴唇上,旧伤未愈,又添新痕。
袁尚口中的血肉模糊,两颗金牙混着唾液飞溅而出。
“你们这群废物,还不快给我起来,挡住她们!”
袁尚嘶声力竭地呼喊,但回应他的只有手下们中毒后的微弱呻吟和无能为力的抽搐。
他们的身体蜷缩,肌肉痉挛,已完全丧失了战斗能力。
袁尚意识到自己大势已去,又无力对抗萧芷雪,顿时面如土色,转身欲逃。
然而,萧芷雪岂会轻易放过,一鞭再出,精准无比地抽在袁尚的腿弯处。
他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扑倒,脸埋进了尘土之中,满口泥沙,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萧芷雪逼近,一只脚重重踩在袁尚的头上,阻止了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的企图。
泥土从四面八方涌入袁尚的口腔,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吞噬他的尊严。
“放开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可知道我是谁?竟敢招惹我!”
袁尚的怒吼中夹杂着恐惧与绝望,但回应他的,只有萧芷雪冷冽的眼神,以及周围逐渐归于平静的战场。
袁尚的身躯在束缚中剧烈挣扎,汗水与尘土混杂,在脸上刻画出道道痕迹,口中不断吐出愤怒与威胁的咒骂,试图用言语的锋刃击退面前的萧芷雪,却只是徒劳。
他的双脚如同生根于地,无法挪动分毫。
萧芷雪身形未动,只是微微一顿,仿佛一座山岳压在他的后方,脚尖轻轻一踏,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凝聚在那一点,直逼袁尚的后脑,冷冽的声音穿透过空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听说,你和南冲城城主有亲戚关系。”
袁尚闻此言,面色骤变,愤怒中又添了几分恼羞成怒,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意味着什么,嘶哑的声音中满是警告:“既然你知道我是谁,还敢对我动手?就不怕我三伯知道后,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袁尚的话里带着家族的骄傲与自负,企图用权势震慑对方。
萧芷雪眸光一闪,心中暗道原来南冲城那位权柄在握的城主是袁尚的三叔,难怪袁尚平时行事如此肆无忌惮,连同城里百姓也对他畏惧三分。
但这对她来说,不过是微风拂面,不值一提。
自从她决定涉足这片民风强悍的土地,心中早已有了玉石俱焚的觉悟。
“城主是三叔还是三婶与我何干,若真触碰了我的底线,管你后台多硬,我也绝不留情!”
萧芷雪的声音平静而冷酷,每一个字都如寒冰刺骨。
袁尚被这番狂妄的言辞刺激得怒火中烧,几乎是咆哮着威胁:“你等着,今天的事,我一定要告诉三叔,看你如何收场!”
萧芷雪不再多言,只觉脚下微微发力,那力道足以将任何人的头颅碾成粉碎。
袁尚的呻吟在痛苦中响起,全身如遭电击般颤抖,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混合着泥土,显得狼狈不堪。
萧芷雪的冷言再次传来,字字如冰锥:“交出所有的地契,带着你那群走狗滚远点。
若有半分迟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将你们一个个变成废人,囚禁于铁笼之下,让你们哀嚎无门,求救无路。”
这些话如寒风过境,让袁尚的心中生出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惧意。
显然,萧芷雪的目标直指他手中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