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鼻子,粉嘟嘟的唇微张着,露出两颗白白的兔牙。
挨着自己脸颊能感受到粗糙的触感,很暖又带着点麻。
容府的小公子此刻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那个唇居然很诱惑……很诱惑。
还好想起有外人在,他抬手抓住小跟班的手。
“你陪了我这么多年,我怎会不认识你,没事了,去厨房告诉他们做点好吃的。我与恩公聊聊天。”
他心里明白了,这个人对他越来越重要了,不仅是日常起居已经习惯他的料理,超出旁人的感情也潜移默化的生出,所以当初马三儿才会舍生忘死护他周全,就是现在还关心自己是否不对劲。
说不清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也不确定马三儿对他真的就是护主还是……也喜欢着他。
不着急,不能着急。他需要凝神静气好好理出来。
马三儿仍然带着担忧,但是小主子对他投来展颜一笑,他便雀跃着忙乎去了。
直到看不见那个身影,容墨才瞥了一眼罗安鱼,然后假装无所谓的大马金刀往那一坐。
端起茶“咕咚咚”一口气压了压扰乱心神的燥热之气。
然后伸手示意鹤白羽坐。
“恩公……”他停顿一下遣退了门外的人。
安鱼知道他这是有话要说放下茶杯静待下文,
容墨这才说道:
“恩公大概知道我的马那日被做了手脚吧?
墨离的胸前被割伤了,伤口不大但对于从未吃过伤痛之苦的宝马来说必定疼得受不了,所以才会发狂乱跑,而我若是因为那场意外而死自然是人不知鬼不觉。”
安鱼愣住,他没记错的话那马儿明明是吃了有毒的草料,再说大黑马的胸口处是被自己用手链割破解毒的呀。
“你说大黑马是被割伤才发狂的?”
“嗯,马三儿……”一提到他的小跟班心里为啥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呢,在这之前是没有过的,害羞的摸了一下鼻子继续说道:
“他无意间摸到的,伤口不大但是一定很疼的,我们分析大概是我和他驾车上街时有人暗器偷袭了墨离,才导致它不顾一切狂奔。”
“呃……”眼见容墨说的信誓旦旦的,安鱼有些哑然。
算了,真要跟他说出事实恐怕要吓到人了,到时候又是能听懂兽语又是能用手链便可解毒要说上一大堆,麻烦的很。
“那匹马现在如何了?”
话题的突然跳跃让容墨有点跟不上。
“墨离,它好多了,并且马三儿把他单独关在一间马厩里只自己饲养,以免看到外人暴躁。它回来后就只认马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