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魅力?”
“真的有点奇怪,咬上去应该口感也很好吧?”
她有些肆无忌惮,却没发现傅怀晏在她说出这些话时,便睁开了双眼。
见她忘乎所以的玩够了。
听见她说“这回你表现得还不错,下回记得继续保持”时,傅怀晏动了。
虞真不过一个转眼便发现自己被熟悉的身体熟悉的笼罩了。
她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嘴上便一凉。
他带着冷意的唇贴了上来。
紧接着,有条温热的东西瞬间撬开了她的唇齿,彻底纠缠上来。
虞真“呜呜”了两声,被傅怀晏无视。
虞真气急了,直接踹了傅怀晏一脚,却发现自己的腿竟然被他一把抓住。
从他掌心散发的灼热温度,让她整个人都红成了熟透的虾米。
“……你、你还要上班!”她用掌心艰难的撑开傅怀晏,支吾着说。
“还有时间。”
“……呜、呜!傅怀晏你个禽兽!”
“刚好跟你很配。”
“……救、救命!有人不要鸟命了!”
细细碎碎的声音从房间里不断传出来。
十分钟后,房间门被人突然打开。
一只大白鹦鹉嚣张的从里面飞了出来,嘴里还大声嚷嚷着——
“傅怀晏!你完蛋了!”
“我不回家了!”
“憋着的感觉好受吗?嘎嘎嘎嘎嘎——”
傅怀晏:……
算了,自己养的鸟,还能怎么样?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的异样,穿好衣服后又成了冷硬的霸总。
刚准备出门,便感到肩膀上一重。
“傅总,好好工作。”
鹦鹉站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他的脸颊——
“今天就原谅你啦!”
傅怀晏很上道儿的说:“……所以你今天想吃什么?”
“那可就多了!”
“……”
窗外微风习习,蓝天白云下连光线都是透亮的。
不管是今天、明天、还是后天,对于有些人来说,永远都是好天气。
黑夜再也不曾降临。
盛朝。
偏殿别院。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正蜷缩在一团雪中,围着他的半大少年正对他拳打脚踢。
“萧则!萧则!”
“你别以为你得到太傅的夸奖就有什么了不起!”
“你不过是宫女的儿子,怎么比得上我母妃尊贵?!”
“就算你聪明又如何,父皇还是觉得你是不祥之人,不然你怎么可能还住在这里?”
蜷缩在地上的少年穿着一身玄色的衣袍,衣服虽然整洁,但看得出来并不是什么好料子做的,与他相比,正对着他拳打脚踢的少年则像是锦绣堆里养大的,身上穿着一件宝蓝色的绣花袍子,肩头还披着一件白狐皮披风,头上戴着金冠,金冠上镶嵌的红宝石璀璨夺目。
他是贵妃的儿子,与他这个宫女所生的孩子自然不同。
萧佑安气急了,根本不管萧则与他同样是父皇的儿子,只想泄了心头的郁气。
今日在国子监,太傅问了一个问题,刚巧问到他身上,他前几日贪玩了点,便没有回答上来,太傅紧接着又问了别人,别人不想驳了他的面子,回答得也含含糊糊。
偏偏问到萧则的时候,他竟然冷着脸说了一大通他听不太懂的经文,竟然被太傅一顿夸。
他当时就有些气不过,回到母妃所在的长乐殿,又被母妃叱责。
他吞不下这口气,便冲到了萧则的偏殿别院,打他一顿出出气。
“叫你出风头!”
“叫你出风头!”
萧佑安从小便被娇宠着长大,又加上母家极盛,皇帝虽然还没立下太子,但朝中大臣已隐隐有所站位,他在贵妃的影响下早就觉得太子之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便更是见不得别人比他强。
萧则倒在雪地里,整个人都安静得像是死去了一般。
萧佑安本来便想见到他求饶的声音,却没想到他竟然一声不吭,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他气得更狠了,反手便抽出别在腰上的匕首,抽出来便想要逼一逼萧则。
匕首闪过一阵寒光,抵在萧则的脖子上。
“别以为你不吭声,我就心慈手软放过你,你求不求饶?”
“不求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萧佑安得意的笑了笑:“你说,你若是残了破相了,父皇会不会更加讨厌你?”
萧则眼眸一深,蜷缩在袖子里的手一紧,那只手里,赫然捏着一把小巧的匕首。
但还未等他动作,突然间,一团黑色的东西从半空中落了下来,直直的落在了萧佑安的手上。
萧佑安只觉得手背上一凉。
他低头看了过去,却立马脸色大变——
“蛇!!!蛇!!!这里有蛇!!!!”
一条小黑蛇正落在他手背上,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一点也不着急,还有心思冲他吐了吐艳红的蛇信子。
萧佑安惊得头皮都发麻了!
然后他便看见那条小黑蛇竟然张大了嘴巴,尖尖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