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
他喃喃道:“这种人如果能够上位和联胜话事人,其实也是个不错发选择此时的鱼头标已经彻底服了陈天道了。
能够带手下发财,还讲义气的大佬,才有跟头。飞机也是这么想到。
他看向鱼头标,一脸羡慕,“那些跟着陈天道的都发财了,托尼不过是一个越南仔,现在成为了陈天道手下专门管小弟的人,手中握着几千名小弟。”
“那阿华和乌蝇在这之前不过是两个没什么名气的小混混,自从跟了陈天道之后,他们手中掌管的地盘甚至超过了很多堂主。”
“乌鸦这家伙,跟了陈天道,不仅没被陈天道干掉,地盘比以前还大了数倍”
听着飞机的话,鱼头标的心里更是憧憬。如果陈天道能够上位和联胜话事人的话,那整个和联胜恐怕会成为港岛最大的社团。
到时候。他们这些堂主也能跟着沾光。有人欢喜有人愁。就在整个港岛都在讨论陈天道的勇猛时,澳门却是一片死寂。
医院内。崩牙驹躺在病床上,脚上缠绕着厚厚的绷带,子弹虽然被取出来了,但他这条腿却需要很长的时间恢复。
“大佬,陈天道昨天晚上的时候带着人回港岛了,现在港岛那边似乎都在讨论这件事。”
听着小弟的回报,崩牙驹脸色很是难看。身为澳门数一数二的人物,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他妈的,该死的陈天道,真他妈以为澳门没人了?”
“妈的,这仇老子不报,老子就不叫崩牙驹。”
“去他妈的。”
就在崩牙驹正骂骂咧咧的时候,一个小弟走了进来,“大佬,打听到了,大圈的市街伟也在这家医院,就在楼上。”
闻言。崩牙驹起身,“带我去见他。”
随后。崩牙驹坐着轮椅,来到了楼上。病房内。市街伟双手打着石膏,看到进来的崩牙驹,脸色很是难看。
“他妈的,那个陈天道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港岛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猛人?”
崩牙驹点燃一根烟,“我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
“什么意思?你难道能咽下这口气?”崩牙驹看着市街伟。
闻言。市街伟皱了皱眉头,“你是说”
“恐怕没这么容易。”市街伟摇了摇头,“我派人打听过这家伙,据说这家伙在港岛的势力极大,手中握着几千悍不畏死的小弟,想去找他的麻烦,恐怕不简单。”
听完市街伟的话,崩牙驹却是冷哼一声,“妈的,我们在暗他在明,他就算是再厉害,我们找几个人去港岛解决掉他不就行了?”
这市街伟有些犹豫。没办法。昨天陈天道给他留下了太大的心理阴影了。
见状。崩牙驹捏碎了手中的烟,“他妈的,我们在澳门谁敢这么对我们?这陈天道踩过线了,难道我们就这么咽下这口气?”
听到这话。市街伟的脸色更加难看。好一会儿。他一咬牙,“妈的,你说怎么办吧。”
二人商量了一下。下午。他们便找到了水房赖。
某酒吧内。澳门三大顶尖势力齐聚。只不过。每个人都身上都多多少少带着伤,看上去狼狈异常。
“他妈的,这陈天道踩过线了,这仇必须要报,水房赖,我和市街伟已经商量过了,直接派人去港岛干掉他,怎么样,你要不要参与?”崩牙驹看向水房赖。
听到这话。水房赖却直接拒绝了崩牙驹的邀请。没人比他更清楚陈天道的可怕。要知道。那家伙可是连子弹都打不死啊。这种人他惹不起。
更何况。陈天道昨天就已经警告过他,如果再有下次,自己可就真的活不成了。不管市街伟和崩牙驹怎么劝说,水房赖都一个劲的摇头表示不参与。
最后。市街伟和崩牙驹怒骂水房赖懦弱。三人不欢而散。水房赖的拒绝并没有影响市街伟和崩牙驹报仇的想法。
“妈的,水房赖这个胆小鬼,真他妈废物。”
“他不参与,我们自己干。”二人随即敲定主意。
很快。他们便各自找了手下的枪手,准备过海捉了陈天道。
与此同时。天堂酒吧内。陈天道、乌鸦等人正在喝酒。
一瓶酒下肚,乌鸦忍不住看向陈天道,“道哥,这水房赖、市街伟和崩牙驹三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这一次您这么大张旗鼓的打了他们的脸,他们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啊。”
此话一出。包间内沉默片刻。接着。没有人把这当成一件事。毕竟。陈天道的恐怖他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陈天道此时也是放下酒杯,微微一笑,“没关系,我只怕闹得不够大。”
闹大?陈天道会怕事情闹大吗?他只怕事情闹的还不够大。事情闹的越大,他爆兵越多。
经过过海一战,陈天道手下的黑衣小弟数量已经冲破了九千之多,如果澳门真的敢继续动手,那陈天道正好踩着他们的头,爆兵过万。
其他社团说是数万小弟,但真正能拿得出手的又能有多少?这就好比古代打仗,某个将军说自己手中有三十万兵马。可他真的就有三十万兵马了吗?
实则不然。这三十万是算上了伙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