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尧,你怎么突然这样?”
黎觅安一看就着急,沈大夫赶紧安慰。
“主子娘娘不要急,只是寻常地风寒感冒。”
“那为何给他脸上扎针呢?”
黎觅安没见过这种治疗办法,所以奇怪。
“我从未听说,风寒感冒还能在脸上扎针?”
沈大夫听后,又笑着说。
“这是我研究的新方法。”
黎觅安素知沈大夫和魏靖尧感情深厚。
如果魏靖尧真病的严重,他断然不会这么笑嘻嘻地。
所以,选择相信魏靖尧无事。
“好好的,怎么一夜就受了风寒呢?”
雪融旁边笑说一句。
“也许是前日受了凉,今天才发作,主子这么说是急糊涂了。”
“不是前天受的凉,就是昨天夜里。”
魏靖尧竟然争辩了一句,弄得黎觅安发愣。
“为什么是昨天夜里,你做了什么吗?”
“没盖被子。”
魏靖尧似乎有点赌气,说话过程中还翻个白眼儿。
黎觅安突然就懂了,雪融和沈大夫都看了看黎觅安。
他们虽然没说什么,却用眼神儿告知黎觅安,他们也懂。
“哦,原来是这样。”
黎觅安故意装不懂,笑着说句。
“想必是王爷睡觉时忘记盖被子了,以后可要留心啊!”
“我记性不好,怎么办呢?”
黎觅安瞪圆眼睛,感觉魏靖尧要一直抬杠没完了。
沈大夫赶紧圆场,笑说。
“肯定有办法,王爷这么聪明的人,岂能没办法?等我去煎药来给王爷喝。”
沈大夫说完,给雪融使个眼色。
雪融醒悟过来,连忙笑说。
“主子,我出去方便一下。”
黎觅安岂能看不出她的心思,含笑瞪她一眼。
“快去快回。”
雪融笑着答应,接着跑出去了。
黎觅安少不得对魏靖尧温柔些,过来帮他盖盖被子。
“靖尧,我这几天忙着照顾太子,你理解一下吧。”
“你打算忙几天?”
魏靖尧满眼郁闷地看着她。
“靖尧,别不讲理。”
黎觅安虽然很宠溺他,可是也有底线。
“你这么大个人了,不能跟孩子计较啊!”
“我计较了吗?谁说的?”
魏靖尧一副顶嘴的语气,使得黎觅安不得不严肃下来。
“闹够了吗?别太过分!”
她语气挺严厉的,魏靖尧听愣了。
“觅安,你这么跟我说话是吗?”
一时间,魏靖尧委屈地像个孩子。
“我好伤心。”
他闭上眼睛,接着又背过身去,把后背留给黎觅安。
“你好好养病,别作践自己。”
黎觅安站了起来,语气依旧严厉。
之后,她出去来。
门口,太子正好要进来。
“娘亲,我来看摄政王了。”
黎觅安拉着他便走,一直走出很远。
“摄政王心情不好,你不要去打扰他。”
“可是,他生病了,孩儿不能不探望啊!”
太子阿泠一脸郁闷,停住了脚步。
“孩子,你的心意和礼数到了,就行了。”
黎觅安趁机跟他讲道理,说道。
“摄政王这个人呢,脾气有些古怪,心肠却是好的,你对他顺其自然就好,不必强求。”
“娘亲,我知道原因。”
太子阿泠低头郁闷地说起来。
“我知道摄政王,不喜欢娘亲过多照顾我,而是陪着他。”
黎觅安吓一跳,想这小小的孩子,怎么还能知道这些事?
“孩子,大人之间的恩怨,跟你没有关系。”
“娘亲,我都知道的,你不用瞒我,我不生气,我能理解。”
太子阿泠确实比过去成熟了,眼中也多了一份坚定。
“其实,我在太尉府这段时间,摄政王一直暗中照顾孩儿,不停地飞鸽传书给外公,让外公找了师傅叫我武功,我有今天,全靠摄政王对我的呵护。”
黎觅安听完,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魏靖尧百忙之中,没忘关心远在京城的太子。
“娘亲若不信,请跟我来。”
阿泠拉着黎觅安走向自己的房间,之后从床铺底下拿出一柄木剑,还有一个小木盒子。
黎觅安拿过木盒子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封信。
魏靖尧亲自写给她父亲黎太尉的,内容是让他给太子请个好的武术师傅,总是是很关心,很爱护的语气。
黎觅安看了,觉着无可挑剔。
“这封信,外公亲自交给我,说是给我自己保存着,将来不要忘记摄政王的恩情。”
说完,阿泠又拉着黎觅安到院子里。
“娘亲,你看着。”
阿泠走出去,拉开架势耍了一套剑法,相当有模有样。
“好!阿泠练的好。”
黎觅安过来拥抱他,欢喜落泪。
“你果然进步了,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