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还敢嚣张?静妃是什么位份?你是什么位份?你敢跟她大呼小叫?”
“哈哈,本宫连皇上都不怕?还怕你们?”
白漪袅索性豁出去了,环视所有妃嫔。
“你们不受皇上宠爱,不找找自己的原因,都一股脑的推在本宫身上,不觉着可耻吗?”
“你们……你们不要……吵……”
黎觅安喘息着说了两句,眼睛一翻“晕”过去了。
雪融带着宫女们大哭,那悲痛的样子仿佛黎觅安已经死了。
“娘娘……娘娘你醒醒啊!”
整个钟粹宫都闹起来了,消息随之传到了寿康宫。
太后听说事情严重,赶紧过来。
哪里知道钟粹宫不但哭声凄惨,静妃和白漪袅还厮打起来了。
两人谁也不让谁,其他人又拉不住,因此闹得不可开交。
太监喊了一声太后驾到,才让诸人沉默敛声。
静妃和白漪袅已经互相撕扯的不成样子,衣服头发都乱糟糟,活像两个疯子。
“给太后请安!”
“奴婢给太后请安!”
诸妃接二连三的请安,白漪袅和静妃也跟着。
“去,派人去请皇上来!好好看看这场面!”
太后一边说一边往内寝走,突然又回头看着慌忙整理头发的白漪袅。
“你住手!不要梳头发!就让皇上好好看看你的样子。”
说完,她入内寝看望黎觅安,发现已经醒了。
“赵太医,皇后怎么样?”
“回太后娘娘的话,皇后娘娘痰迷心窍,经过一番救治总算平安无事了。”
太后听后,竟然责怪的语气。
“皇后年纪轻轻,怎么这么大气性?没有胸襟怎么当得起中宫娘娘?”
“母后娘娘,儿臣当不了皇后了,请求下旨把儿臣废了吧!”
黎觅安说完,捂脸哭起来。
雪融趁机,跪下述说。
“太后娘娘容禀,事情的起因是,皇上晚上来钟粹宫,却被白嫔娘娘以病为由叫走了,今天早上,静妃,云妃稍微说了白嫔几句,就打了起来。”
“好了,哀家知道这次不怪皇后,可也不能这么脆弱啊!说晕倒就晕倒。”
雪融一时语塞,心里有点生气。
太后娘娘到底什么意思?来探望又不说好听的,还不如不来。
正在此刻,魏沅来了。
“儿臣给母后娘娘请安。”
“请什么安啊?快看看皇后吧!”
太后平时对皇上不满也都努力忍着,但是一逮住合适的机会,便会狠狠训斥。
“你对皇后不关心也罢了,怎么如此不尊重?”
“儿臣知错了,母后娘娘息怒。”
黎觅安努力撑着身体,起来。
“儿臣……自己的错,不能怪……”
太后看得心烦,叹了口气起身出去了。
内寝里,剩下魏沅和黎觅安四目相对,都心照不宣。
黎觅安对魏沅一点不客气,太后一走便直接躺下,闭目睡觉。
魏沅沉着脸起来,离开。
最终的结果是,白漪袅和静妃一起罚跪,云妃被罚抄经文。
由于此事闹得很大,宫外都知道了。
魏靖尧得知后,更是气得几天咽不下饭,后来琴竹提醒。
“王爷,以皇后娘娘的心胸和智慧,绝对不会在妃嫔跟前晕倒,一定是另有原因。”
这么一提醒,魏靖尧豁然开朗。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太后娘娘又抽什么风?管起闲事来了。”
琴竹听了又惊讶又好笑,发现王爷果然思维独特。
太后娘娘关心子嗣,竟然成了抽风管闲事了。
然而正在此际,外面有人把信给送进来,是黎觅安写的。
钟粹宫里,黎觅安一直躺在床上,饿了就被雪融喂点稀粥。
其实她更担心,魏沅真的来同寝。
她宁死也不想和魏沅有肢体接触,因此不停地谋划着,太后这次铁了心似的,非但看着她怀上孩子才罢。
魏沅为了安抚太后,把自己灌醉了过来。
黎觅安被扶着起来接驾,魏沅拉着她的手往里走,一直倒内寝。
他是酒喝多了,兽性发作,也顾不得对面女人是哪个。
“朕若不比你和白嫔比,还觉着你是美的。”
“皇上,你这不是羞辱臣妾么?”
黎觅安早已经有所安排,因此从容应对。
“臣妾确实不如白嫔美!”
“不用美,够浪也行!”
魏沅猛然把黎觅安推倒,整个人扑上来。
“不好了!走水了!钟粹宫走水了!”
这声音也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异常清晰。
魏沅惊得酒都醒了,赶紧冲出来看。
苏良盛已经赶来,急着报告。
“启禀皇上,钟粹宫走水,请您先起驾回宫。”
魏沅还没等回答,后边的宫女又喊起来。
“不好了,皇后娘娘受惊吓,晕过去了。”
魏沅的鼻子要气歪了,黎觅安是这么胆小的人吗?可太会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