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功德值淬炼的身体不仅能够延年益寿、青春永驻,还能从内而外发出迷人的光彩。
顾知漪自己感觉并不明显,但旁人一看知,她仿佛化身为了一位下凡的仙女。
顾知漪微微一愣,低头一看,果然发现自己的肌肤与常人截然不同,仿佛美玉般光彩夺目。
为了避免招致无端的纷扰,她迅速施展了一个手势秘密。
光芒如烟雾般瞬时消散。
尽管神圣的光辉不复存在,但经过神秘力量淬炼的肌肤显得更为细嫩光滑,毫无瑕疵。她那白皙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红晕,如同初升的花蕾,既美丽又健康。
她的双眸变得更加清澈明亮,唇瓣未经修饰便自带朱红。
绿萝望着镜中的小姐,原本准备化妆的手却停在了半空:“小姐现在的模样宛若刚出水的莲花,那些脂粉反而会掩盖您天生的丽色。”
“那就免了。”
顾知漪本就不喜浓妆艳抹,但绿萝总喜欢为她打扮,尤其是在谢老夫人送来了大批衣裳和化妆品后,这个小姑娘更是将她的脸庞视为一块空白画布,力求绘制出世界上最动人的色彩。此刻,她正好顺水推舟。
平日忙碌的宁国公今日居然在家中享用了一顿早餐。
谢逊虽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多次触怒谢老夫人,但对宁国公却是敬畏有加,今天也规规矩矩地坐在了饭桌前。
宁国公一见他,眉头便紧皱:“你昨晚是去和妖魔搏斗了吗?”
顾知漪不曾想到,宁国公竟然言语辛辣。
谢逊面色阴沉:“我只是……昨晚熬夜读书,未曾休息好。”
“哦?”
宁国公深深审视了儿子一眼,既未点头也未否定。
然而,他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目光,却让谢逊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
餐桌上的气氛变得沉闷,谢老夫人急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先吃饭。”
宁国公冷哼一声,最终还是给了妻子面子。
但他的脸色依旧难看。
他虽不干涉后院琐事,但并不意味着一无所知。
尤其是昨日的风波,那位鳌江公子差点害得皇家人士丧命,最终被宁国公的公主抱回城中的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
宁国公一生高风亮节,深受众人赞誉,却没想到晚年之际,自己的脸面竟然被儿子丢得干干净净!
饭后,宁国公并未立即离席。
他不离开,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先行离座。
放下筷子,宁国公脸色阴沉地看向儿子:“会考在即,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不测之事发生。倘若因为这些琐事影响了你的考试……休想让她踏入府内成为你的妾室,即便是想成为不要脸的外室,也必须踩着我的尸体才能跨过这道门槛!”
谢逊的身体轻轻颤抖。
他的嘴唇紧闭,片刻后承诺:“父亲放心,芸萱是我可靠的贤内助,她不会干扰我的学业。”
谢老夫人眉头紧蹙:“胡说八道!那个惹事生非的家伙,哪里配得上贤内助的称号?知漪才是真正的贤内助!”
谢逊张了张嘴,却无法反驳。
顾知漪虽入门不久,却已将宁国公府管理得井井有条,甚至助他解决了与芸萱的纷争……
他无法再自欺欺人,只能沉默不语。
顾知漪发现,自己似乎并未为自己争取什么,所有的好评与恶评都已被宁国公夫妇说了个遍,她只能暗自无奈。
气氛愈发紧张,谢老夫人瞥见手腕上的手链,忽然想到了一个巧妙的建议:“对了知漪,能否为你父亲编织一条同样精美的手链呢?”
宁国公原本心中正对逆子之气火冒三丈,然而听到那句话后,尽管怒火尚未完全平息,却暂时被冷藏了起来。他竖起了耳朵,全神贯注地聆听。
这位尊贵的公爹,不便直接向儿媳索要财物,于是轻轻咳了一声,以掩饰他的尴尬:“我堂堂一国公爵,若像妇人般浑身珠光宝气,成何体统?”
顾知漪误以为他不信任手串的防御力,岂料他接着又说:“选用一些平凡的材质即可。”
她暗自思忖,您那玉扳指难道不是玉石吗?还是极为珍稀的上等玉石呢。
这位公爹真是口是心非的典范,令人忍俊不禁。
她轻轻一笑,回答道:“若父亲不喜手链,那么制作一枚玉佩如何?其功效与手链相同。若能寻得一棵雷击木,制成木簪,其效果或许更为显着。”
雷击木,乃是最上乘的辟邪利器,年份越久的雷击木,其力量越强,辟邪的功效也越加显着。然而,雷击木难得一见,年份久远的更是如海底针般难觅。
谢逊惊异地发现,他那素来严肃刻板的父亲,在顾知漪面前竟然变得和颜悦色,就像普通家庭的慈父一般。而顾知漪面对这位令无数朝臣敬畏、连皇帝也要礼让三分的宁国公,却毫无惧色,她谈笑风生,仪态万千,仿佛面对的只是寻常百姓家的长者。
他感到自己多年形成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他那不苟言笑的父亲,真的如此和蔼可亲吗?还是,只有在顾知漪面前才显得古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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