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们到这灾情之地,受到的暗杀多得数不胜数,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是谁做的。
除了太子没人会做……
言景越是太子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他肯定找到机会就想除掉他……
墨昱道:“还好一开始丞相就有准备,有她帮殿下,太子迟早是您的手下败将,哪儿争得过您。”
说着,他有些激动起来,“殿下,在臣眼里,您就是太子!”
言景越下意识扫了眼周围,压低嗓音低斥道:“闭嘴,下次再说这样的话,本宫砍了你的脑袋。”
虽说在他心里,储君之位,他觉得自己是最合适的,奈何绥国的太子只能是嫡长子,哪儿轮得到他。
说起来,他那个父皇也不是什么嫡长子,皇位是踩了好多兄弟的尸体才坐上去的,因此,对于他立嫡长子为储君的事,他其实不满意很久了。
他的能力比太子还好,凭什么要让太子当未来的皇帝,他凭什么不能当,皇位就应该有能力的人来当。
……
“小六确实不错。”言慎看着快马加鞭传来的奏折,连连赞叹,“比太子要好得多,你说,倘若他是朕的嫡长子该多好啊,要能力有能力,要手段有手段,太子和他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太监总管不太敢接这话,接不好是要掉脑袋的,不接更要掉脑袋,伴君如伴虎啊,他暗自唉声叹气,道:“皇上所言甚是,不知皇上是想……”
难不成是想的废
了太子?
应该不是吧?
若是想废,早些时候就废了,哪儿能等到现在。
言慎没回答太监总管,继续望着奏折里的内容,也不知是在想什么,须臾后,他扔掉奏折,揉着躁动不停的太阳穴,“传太子来见朕。”
……
接连皇子、公主被杀,朝中的气氛说不算好,但挽离卿压根感受不到,想着下朝后得抽时间去趟丞相府,距离他回到边境的日子越来越近。
下次再回来,是他与丞相成婚时了。
趁着最近几天,除掉上朝以及去军营的时间,他得多跟他家丞相相处相处,还得问问郎中行房的解决办法。
本以为郎中肯定会给他找个一个非常完美的办法,结果,当他听到她回答的话时,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郎中认真严肃的重复,“将军若是不想丞相受伤,那便唯有您在下……”
后面的话挽离卿自动屏蔽,脑子全是各种各样的画面,让他在下面,等丞相弄他那里?!
不是!!!
那里怎么能做那种事啊?!
他不懂!
他震惊!
他害怕!
可是……
可是……
可是他家丞相的身体特别弱,那这样其实也不是不行,他不介意的……
考虑清楚后,挽离卿又问:“会疼吗?”
女郎中道:“因人而异,不过第一次,总归都会疼一些,将军放心……”她意味深长地对他眨眼,低声说:“男人用此处的话,会很舒服的,您可以自己试试。”
女郎
中把一个小瓶子递给挽离卿,嘱咐几句,听得他莫名面红耳赤的,难不成真的有她说得这么美好?!
挽离卿收好小瓶子,“多谢,那我就先走了。”
女郎中笑呵呵道:“将军慢走。”
挽离卿一走,她找到时隐,告知了她这件事。
……
将军府。
清洗干净的挽离卿坐在床上,打量手里的小瓶子几秒才打开,鼻尖凑近闻了闻瓶口散发出来的味道,很好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弄了点在指尖上,随即往后躺下去,脚踩着被褥,绷紧脚尖,开始第一次尝试,尝试失败。
尝试第二次,又失败。
第三次,失败。
第四次,失败。
第五次,失败。
……
无数次,失败
挽离卿累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他下不去手……
这时,有人敲了敲不远处的房门,时隐的声音随之响起,“将军,我能进来吗?”
挽离卿猛地打激灵,蹭的下爬起来,“等等,我马上过来。”
他边说边着急忙慌地将小瓶子塞进枕头底下,穿好松松垮垮的里衣,跑到门关打开门。
“丞相怎么来了?”
“想见将军。”时隐进门,顺带关门上锁,上前一步抱住挽离卿,鼻子在他脖颈间到处嗅,“乖宝好香啊,背着我做什么?”
挽离卿夹着腿,推着她,“时隐……别这样……”
最近的他好变态,话他家丞相抱抱都会这样。
时隐没放,“想了?”
挽离卿可耻地闭了闭眼,“嗯,去床上吧
。”
画面一转,他被时隐压在身下,他搂住她的脖颈,任由着她到处亲,“丞相是不是知道我去找郎中的事?”
否则哪儿会他从丞相府回来没多久,她就来了,不过,他也能想到那郎中会告诉他家丞相他见她的事,毕竟他又没瞒着,他光明正大的去问的。
时隐音色暗哑,“知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