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实在不成体统、蔑伦悖理……”
礼官一板一眼地复述着一大段官员们对温知虞的谴责。
谴责完,礼官上前来:“这是皇后娘娘要郡主抄写的《女诫》《女训》等书……
朝中官员们本是要让皇上收回您的封号及封地的,是太子说情,才制止了此事。
郡主,您需禁足三个月,这三个月内,您就不要随意走动了,以免让皇上和太子殿下难做。”
温知虞:“……替我谢过太子殿下。”
礼官让人将厚厚的书全部移交给鹿鸣院的侍女们,借口还要回宫复命,没有多留。
等人一走,温庭瑞便冲了过来:“姐,宫中怎么说?”
温知虞指着叠起来有她高的书:“朝中的官员们听见了京中的流言,很是愤怒,斥责了我,参了我,所以,我被罚抄书了,还被禁足了。”
抄书?
还禁足?
温庭瑞生气道:“凭什么呀?这件事又不是你的错!”
是啊,凭什么?
温知虞问:“你可曾听说,沈迢安被罚了没有?”
这话,可把温庭瑞给问住了:“我没听说……”
正说着,浅杏就匆匆地从门口进来:“郡主,二公子,东平王世子和广阳郡王来了。”
是燕琼和燕兰琢。
温知虞道:“把他们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