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淮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被欲望所淹没。
“她们……干净吗?我妈出门前特意告诫我,不让我乱玩,怕得病。”
一名保镖立刻猥琐地回答:“二少爷放心,我早有准备。您看这t,就是专门为您准备的,以备不时之需。”
另一名保镖补充道:“其实,听说她们两人自视清高,从不与男人亲近,可能还是雏呢,非常干净。”
短暂的沉默后,郁淮安不耐烦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既然如此,那就赶紧叫她们进来吧,我快冻死了。”
方黎和姜楚曼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冷意。
随后,车厢内传来保镖队长那不可一世的命令:“你们两人也听到了,乖乖下车,进来车厢。”
然而,并未得到回应。
他声音愈发严厉:“你们好好想想,现在可是在基地之外,没有驾驶室的保护,在这极寒之中,你们撑不过半小时就会冻死。”
他又继续威胁道:“要是你们乖乖听话,车厢里还有食物等着你们。要是不听,就滚下车去!”
接着,郁淮安不满的声音响起:“好了没有,还要我等多久?”
显然,这位二世祖的耐心已经接近极限。
保镖们开始慌张起来,他们纷纷威胁道:“别不识好歹!我们手中有枪,而你们只有弹弓,若再不从,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我们去前面抓你们,可有你们好受的。”
“就算你们能侥幸逃脱,以二少爷在基地的地位,你们也绝对难逃一劫,一定会被赶出基地!”
方黎和姜楚曼再次对视一眼,这次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杀意。
姜楚曼用口型对方黎说:“还是用巨石砸死吧。”
方黎摇了摇头,她贴近姜楚曼的耳朵轻声说道:“那样会留下痕迹,郁家有可能会怀疑到我们,毕竟在机械厂可能会有人看到郁淮安上了我们的卡车。”
姜楚曼:“那怎么办?”
方黎:“不如你利用空间,把卡车收进空间,如此一来这些人失去了车厢的庇护,在极寒中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冻死,而且不会留下任何外伤。”
就在此时,车厢里又传来了最后的通牒:“你们再不来,我们就下去抓你们上来,到时候不仅要伺候二少爷,还得伺候我们哥几个!”
方黎假装大声答应着:“我们这就来。”
车厢里随即传出了男人的大笑声。
而方黎和姜楚曼,走出了驾驶室。
姜楚曼迅速将卡车收入了自己的空间中。
车厢里的郁淮安和八名保镖瞬间跌落在冰冷的冰面上,而原本用来遮挡风寒的车厢,此刻却突然消失。
这时,方黎又从空间中放出了一辆越野车,她们迅速进入了车内并驶离了现场。
黑夜如墨,狂风呼啸,那些被遗弃的男人只能隐约捕捉到轮胎碾过雪地的声音,却连车尾灯的光影都未能捕捉。
他们颤抖着,蜷缩在冰面上,寒冷如刀割般穿透肌肤,直抵骨髓。
郁淮安与保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不解与恐惧,不明白自己为何从车厢里甩了出来。
他们试图呼救,但声音在寒风中迅速消散,如同被吞噬的微弱烛火。
起初,他们还试图用言语求饶,不断向方黎和姜楚曼道歉,声称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和行为。
但寒风中的话语如同破碎的玻璃,无法拼凑成完整的句子。
渐渐地,他们意识到求饶无用,车子并没有回来,愤怒与绝望开始在他们心中蔓延。
破口大骂成了他们最后的挣扎,但冰冷的空气与锋利的冰屑却让他们的喉咙如同被撕裂,声音最终湮灭在无尽的黑暗中。
保镖们开始恐慌,他们无暇顾及郁淮安的死活,只想自保,纷纷选择舍弃他,各自寻找生路。
然而,零下48度的气温让他们感到绝望,因为在车厢里有炭盆取暖,他们没有穿得很厚,根本无法抵挡严寒的侵袭。
渐渐的,时间仿佛被冻结,每一秒都漫长而残酷。
郁淮安和保镖们的身体迅速失去了温度,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短浅,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吞噬着冰冷的刀刃。
郁淮安,这位曾经养尊处优的二少爷,此刻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冻得发紫,眼中满是绝望。
他试图挣扎,但身体已经僵硬,连迈出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身旁保镖的衣袖,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但那些曾经对他毕恭毕敬的人此刻却如同陌生人一般,甚至有人粗暴地打掉了他的手。
保镖们的情况更为凄惨。
他们身穿的衣物,比郁淮安更单薄,根本无法抵挡刺骨的寒风。
他们的脸被冻得扭曲变形,眼睛圆睁,里面充满了恐惧与痛苦。
有的人试图用双手抱住自己,试图保留一丝温暖,但那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有的人,开始去抢夺郁淮安的外套。
他们知道,那是昂贵的极地防寒服,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的东西,有积分也买不到。
这一刻,他们不管郁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