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还有手臂受伤的原因，根本没力气坐起来。
方黎只能上前，扶着女人坐起来，并把矿泉水递到嘴边。
姜楚曼渴的厉害，几乎喝完整整一瓶水，才停下。
她说：“谢谢你。”
方黎没有说话，这女人是自残受伤，自己受罪不说，还让自己一夜没睡，心情能好才怪。
空气有些寂静。
姜楚曼又说：“对不起。”
方黎心想：这女人难道因为疼痛和发烧，吃了教训，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自残了？
没想到，姜楚曼继续说道：“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事情，也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关于我父母的死亡。”
“因为从一开始，你诱导我开启空间，我却没对你说实话。”
“我对你隐瞒空间的存在，后来又撒谎空间的大小。”
“是我对你隐瞒在先，你不告诉我后面的事情，我也能理解。”
“我之前一直恨你，恨你不能像苏溢那样，对秦浩允知无不言。”
“但现在我明白，是我先辜负了你的信任。”
方黎：“……”
她没想到，姜楚曼道歉竟然是因为这件事。
她根本不在意，好不好？
系统却出声：【姜楚曼真的超爱，我哭死。】
【她竟然已经为你找好了理由。】
姜楚曼继续说：“其实，我知道，你不想让我亲手杀了秦浩允，你怕他下辈子重生后报复我。”
“你在小区里散播李钢觊觎我的消息，是为了促成他和秦浩允的对战，是为了早日解救我。”
“你并没有告诉秦浩允，我和李钢在501私会的事情，是别人说破的。”
“你一直在为我好，只是我不知道。”
“你在我身后，默默做了很多。”
“你帮我开启空间，督促我锻炼身体，一直告诉我不要轻信他人。”
“你也提醒我，让我父母锻炼身体。”
“是我，没有体会你的用意。”
系统：【难道这都不算爱？我有什么好期待。】
方黎：“系统，你给我闭嘴，别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