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禄寒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赢了就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没什么大不了?你得实现我一个愿望。”
“除了骨灰盒,一切任你提。”
什么鬼?又耍她?!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司机已将车稳稳停在了门口,保镖迅速上前,为他们拉开车门。
周禄寒并未急于上车,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夏宁雪先行。
保镖见状,低声在他耳边询问:“老板,那胡少爷的事情……”
周禄寒微微眯起眼,声音低沉而有力:“让胡老板亲自过来领人。”
保镖闻言,立刻领命而去。
夏宁雪坐在车内,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心中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她没想到周禄寒的权势竟如此之大,轻而易举地就能让胡少爷吃瘪。
虽然她今晚的行为是出于自卫,但周禄寒那看似随意的举动,却让她感受到了他骨子里的狂妄与不羁。
她不禁暗自思量,这个男人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自己曾经认识的周禄寒并非如此模样,他天真温柔浪漫,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正当她沉浸在思绪中时,腰间突然传来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周禄寒将她猛地拉近,两人的身体瞬间紧贴在一起。
他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措手不及,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但手却无力地抵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好在,他并未进一步侵犯,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你是会赌吗?”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玩味。
夏宁雪努力平复着心跳,避开他的目光,“就玩过骰盅和扑克牌,没什么特别的。”
他轻笑一声,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摩挲,“谁教你的?”
“乡下的长辈,他们偶尔会玩两把。”她半真半假地回答,试图转移话题。“你可别小瞧年过百岁的智慧老人。”
车子驶出隧道,城市的霓虹灯光倾泻而入,车内顿时明亮了许多。
夏宁雪趁机挣脱他的怀抱,坐直了身子。
周禄寒则若无其事地整理着被弄皱的西装,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是吗?那个村里真是藏龙卧虎。”
夏宁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大家都自有智慧。”
他再次靠近她,指尖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跟你一样精明吗?”
她轻轻推开他的手,坐正身子,目光坚定地望向窗外,“我要是精明,就不会轻易被你带进这个局里了。”
周禄寒低低地笑了,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夏宁雪,虽然我更喜欢以前的你,但是现在的你越来越有意思了……”
什么意思?
他们不过都是当初没有坦白以待,但是都还是自己不是吗?
……
次日清晨,夏宁雪下楼享用早餐时,管家告知她夏家来电,要求她回去一趟。
她心中已有了几分预料,这多半与张云兰有关。
她暗暗下定决心,是时候采取行动了。
早餐过后,她驱车前往夏家。
刚踏入大门,还未及开口,夏江海便怒气冲冲地给了她一巴掌,力度之大让她脸颊瞬间红肿。她强忍着疼痛,眼中闪过一丝狠陆,随即迅速掩饰,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爸爸,你为什么打我?我做错了什么?”
夏江海将那些血淋淋的仿真道具盒狠狠地摔在她脚边,怒不可遏,“这些是你干的好事?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吓人!”
夏宁雪看着那些逼真的道具,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爸爸,我真的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它们不是我的。”
这时,张云兰脸色苍白地走下楼来,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宁雪,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吓唬我啊!”
夏宁雪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心中对这对父女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她必须保持冷静,继续她的计划。
她依旧保持着那份无辜的姿态,眼中闪烁着不解与委屈,“爸爸,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您总是这样对我?我也是您的女儿啊,难道女儿被冤枉,您就真的可以不管不顾吗?”
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韧。
夏江海闻言,怒火中烧,手再次高高举起,准备再次落下。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了清脆的脚步声,两名身着制服的警察出现在众人视线中。“请问这里是夏家吗?我们想找张云兰女士了解一些情况。”
张云兰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警察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
夏江海的手僵在半空,他迅速收回,转而换上了一副疑惑而紧张的表情,迎向警察,“警察同志,请问找我夫人有何事?”
警察递上了一份文件,里面包含了绑架案的口供记录以及相关的通讯证据,“我们接到报案,张云兰女士涉嫌雇人策划一起绑架案,这是我们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