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1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所以,袁谭最大的问题,是犯了严重的策略错误!
其人不应该弃“南匈奴单于呼厨泉”这张好牌而不用,而应该先利用呼厨泉,将南匈奴人拉拢过来,再视情况而处理鲜卑步度根部、及扶罗韩部。
战国时期的燕昭王尚且懂得“千金买马”之道理,身为燕昭王后世5百年之人的袁谭,居然不明是理?
更何况,苟哥赵旻在凉州的治理方针已经证明:
针对胡人,决不可1味攻伐镇压,而应该恩威并施、胡汉同居、最终将其同化融合。
1言蔽之,当袁谭出兵攻打南匈奴王庭,以及鲜卑那两部之时,其人已经输了。
首先,最直接、最严峻的问题,袁谭根本无法解决。
那就是:战马!
并州确实产马,这1点不假。
但是!
马、战马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战马当然还是马,但不是所有的马都可以做战马,说是十马挑1都毫不为过。
所以,战马比普通马要贵,而且要稀少得多!
最为关键的是…
并州是产马不假,也确实不乏战马,而且雁门郡马贩子不在少数,张辽所在的雁门张家便是其中之1。
可是,养马牧马、并卖给马贩子马匹的不是别人,正是南匈奴人及鲜卑人。
前文已知,胡人丝毫不比汉人痴傻多少,袁谭短时间内求购大量战马,人家南匈奴、鲜卑牧民,尤其是其中的贵族,又怎么可能猜不到,袁谭准备对付他们?
诚然,马贩子确实有多重渠道购来战马、再贩给袁谭赚取差价;而马贩子们给胡人贵族们送钱,他们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然而…
这些胡人贵族不傻,他们1想便知,袁谭准备组建骑兵对付他们。
好吧,袁家势力确实大,无论南匈奴人还是鲜卑人,都不愿正面与袁谭作对,人家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反正南匈奴人、鲜卑人都是逐水草而居,此时业已春暖花开,人家离开雁门郡便是。
那么…袁谭要怎么追南匈奴人、鲜卑人?
所以,袁谭只能盯着并州西河郡的南匈奴王庭不放。
双方在此对峙、互相攻伐并胶着已有近1月。
在此期间,南匈奴王庭不断召各部族驰援,使袁谭疲于应对。
最要命的是,袁谭新组建的骑兵,粮草辎重已经不足。
随战的郭图、辛毗不是十几年后的杨修,所以他们说不出“鸡肋”2字。
但对于袁谭而言,继续在此与南匈奴左部对峙、胶着,着实如同鸡肋…
【作者题外话】:接着上1章继续为您说。
公孙度之父公孙延,曾因“避吏”而远走玄菟(今沈阳),并安家于此。
度父(公孙)延,避吏居玄菟。--《魏书公孙度传》
“避吏”即躲避狱吏。刘邦、刘秀等人均有避吏的记载,且多数是就近躲避,与公孙度父子相似。
不难看出公孙家族在辽东郡根基不深,才会为躲避狱卒而亡入邻郡。
虽然史无明载,但公孙氏应未卷入大案。因为按照关羽、臧霸列传,触犯大案者,当“亡命他州”,绝不可能只在本州内部流窜。
关羽字云长,本字长生,(司隶)河东解人也。亡命奔(幽州)涿郡。
臧霸字宣高,(兖州)泰山华人也……与父俱亡命(徐州)东海。--《魏书臧霸传》
公孙度的儿子公孙康,又被襄平县令征召为5长。
先时,属国公孙昭守襄平令,召度子(公孙)康为5长。--《魏书公孙度传》
5长是低阶军士,在汉末魏晋应属“士家”,在彼时是社会底层。
从刘巴、诸葛亮、张飞、于禁、张奋等人的履历记载中,可以清楚看到彼时兵士地位之低下。
(刘)巴曰:“大丈夫处世,当交4海英雄,如何与兵子(指张飞)共语乎?”--《0陵先贤传》
(张)昭弟子(张)奋年2十,造作攻城大攻车,为步骘所荐。昭不愿曰:“汝年尚少,何为自委于军旅乎?”--《吴书张昭传》
注:关于“士家”的贱籍性质考证,详见唐长孺《赵至传所见的曹魏士家制度》,文多不载。
可见,即使在公孙度发迹之后,辽东豪族依然对其极端鄙视,乃至故意役使其子,以为折辱。即所谓“公孙氏素为辽东郡所轻”。
(公孙)度起玄菟小吏,为辽东郡所轻。--《魏书公孙度传》
因此公孙度发迹之后,便4其淫威,滥杀郡中大姓,乃至“夷灭百余家”。至于征召其子为5长的襄平县令,则被公孙度活活鞭死在闹市里。
(公孙)度到官,收(公孙)昭,笞杀于襄平市。郡中名豪大姓田韶等宿遇无恩,皆以法诛,所夷灭百馀家,郡中震栗。--《魏书公孙度传》
公孙家族在辽东以法御下,镇压豪强,威行海外。这无疑与其出身有关。
(公孙度)东伐高句骊,西击乌丸,威行海外。--《魏书公孙度传》
寒门统治者对法、术有天然的亲近感,公孙氏亦然。
公孙度起于微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