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之性,纵无刘琦,其人亦决不会坐以待毙。”
言及于此,赵旻转移了话题。
“阿祐,刘表今何在?”
“回主公,刘镇南与家父同行,今已至叶城。”
叶城是颍川郡与南阳郡交界处的叶县治所,与许都之间,仅仅隔着1个昆阳县,而叶县县令…
如今正是曾寓居荆州的颖川士人繁(此字为姓时,音为婆)钦。
繁钦虽在《3国志》中无独立传记,但其人与傅巽(也无传记)皆不愧为1时之俊杰。
本书中建安6年(西历201年)黄祖之乱时,刘表为确保江夏郡不失,先是派出从子刘磐配合猛将黄忠,跟随黄祖攻伐丹阳郡,随后…
终于开窍的刘表,召集流寓士人中的佼佼者,率精锐部曲沿沔水顺流而下至大江…
结果,这些流寓士人被桓阶截胡,并被带到许都投奔了朝廷,也就是卫府。
这些人有:司马芝(司隶河内)、王粲(兖州山阳,刘表老乡)、裴潜(司隶河东)、繁钦(豫州颍川)、傅巽(凉州北地)、和洽(豫州汝南)。
包括无传的繁钦、傅巽在内,这些士人在历史上,都6续成为曹魏重臣。
而如今,刘表即将与南阳郡叶县县令繁钦重逢…
苟哥心中有些期待。
当然了,此时苟哥的当务之急,是尽快将此事禀报于天子刘协。
于是乎,苟哥颔首道:“阿祐,你速速随我入宫、觐见天子!”
少顷,苟哥、桓祐2人,便在卫府精锐护卫之下,向宫城疾驰而去。
途中,苟哥简单询问了1番,荆州如今的大致情况。
桓祐151十、向自家腹黑主公全盘托出真相。
桓阶、诸葛瑾2人,护送荆州豪士抵达襄阳之后…
桓阶周旋于荆襄豪族之间,而诸葛瑾则不停拜访司马徽、庞德公、黄承彦、向家等与诸葛氏关系密切的荆襄名士。
在2人奔走、周旋之下,2人第1时间便稳住了略微有些动荡的荆襄局势。
与此同时,仍在武陵郡的黄忠、文聘2人,刚好传书至襄阳城,继续向刘表施压。
毫无意外,由文聘训练、赵旻补给的那支5溪蛮蛮兵,已经攻下了武陵郡郡治临沅城(今常德)。
换言之,即便刘表不降,其人在荆州刺史部,如今也仅仅剩下南郡这1郡之地,再也翻不起任何风浪。
所以,理所当然地,刘表在自家老婆蔡夫人劝诱之下,无奈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2人交谈间,便已至宫城。
【作者题外话】:接着上1章继续为您说。
咱们来看1看,甄妃的性格缺陷。
这是甄妃被曹丕冷落的主要原因。
甄氏之死的主要原因,在于其习自前夫家族的妒忌、干政风气。
袁绍家族的女眷以“乱政”、“善妒”闻名,绍妻刘氏不仅“追妒亡魂,戮及死人”,还1力唆使袁谭、袁尚兄弟相残,致使宗族湮灭。曹丕耳闻目见,对此深恶痛绝。
刘氏性酷妒,绍死,僵尸未殡,宠妾5人,刘尽杀之。--《典论》
绍听顺妻(刘氏)意,欲以尚为嗣,又不时决定。身死而2子(袁谭、袁尚)争国,举宗涂地,社稷为墟。--《典论》
在曹丕撰写的《典论内诫》中,他不遗余力地痛斥妇人妒忌、乱政之祸,甚至得出结论:“袁绍虽蔽,亦由恶妇。”可见曹丕对袁家女眷成见甚深,乃至视之为“恶妇”。甄氏无疑亦在其中,只不过彼时的她因色而宠,深受曹丕迷恋,因此暂时掩盖了双方矛盾。
追妒亡魂,戮及死人,恶妇之为,1至是哉……绍虽蔽乎?亦由恶妇!--《典论》
文帝纳后于邺,有宠,生明帝及东乡公主。--《魏书文昭皇后传》
1如袁氏诸妇,甄氏亦有“专擅”之行。虽然王沈《魏书》盛赞甄氏心胸宽广,且列举诸多史料以增色添彩,但裴松之早已注意到其中的矛盾记载,遂做出结论:“卞、甄诸后言行之善,皆难以实论。”
魏史若以(赐死甄氏)为大恶邪,则宜隐而不言,若谓为小恶邪,则不应假为之辞,而崇饰虚文(指王沈在《魏书》中杜撰的材料)乃至于是,异乎所闻于旧史。推此而言,其称卞、甄诸后言行之善,皆难以实论。--裴松之
好家伙!裴松之就差将狗贼王沈之尸揪出来,再大骂其人胡说8道了!
最典型的例证,便是甄氏与曹丕成婚之初便把持后宫,专擅专宠,与《魏书》塑造的温婉形象判若两人。
刘孝引《魏略》补注《世说新语》亦提到甄后“擅室数岁”。按曹叡与诸弟的年龄差异而论,此言当为不虚。
至魏黄初元年(220),年近4旬的甄氏已年老色衰,“色衰”即意味着“爱驰”,也意味着“恩绝”。因此她虽替曹丕诞育长子(曹叡)、长女(东乡公主),却久不得立为皇后,甚至遭遇冷落,被留置邺县,不得与曹丕相见。
夫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爱驰则恩绝。--《汉书李夫人传》
文帝即王位,6月,(曹丕)南征(即赴洛阳继位),(甄)后留邺。--《魏书文昭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