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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机关终算尽,噩耗碎君心3(3 / 4)


)转击盖竹,军向大潭,2将又降。凡讨治斩首6千级,名帅尽禽,复立县邑,料出兵万人。--《吴书贺齐传》

不过归根结底,授兵制毕竟是1种临时性政策。它具备较强的封建色彩,与大1统的历史趋势相悖。因此授兵制常态化之后,也引发了诸多问题。

孙权为了应对这些问题,又被迫发明了诸多配套措施,比如奉邑制、复客制等等。然而奉邑制与复客制,均是以让渡赋税、人口为代价,又变相损害了东吴的财政根基。

照此,相当于先有上层建筑(授兵制),之后再设置经济基础(奉邑制、复客制),积弊更深。

虽然孙权通过个人的权谋诈术,遏制了“地方藩镇化”的趋势,但无法解决其余隐患。纵览东吴历史,讨伐山越,人人争先;对外作战,1塌糊涂。其实都是制度使然。

理由显而易见。讨伐山越意味着扩充私兵;但对外作战,则意味着消耗私兵。

因此,东吴的对外战争中,不仅江东大族战斗欲望低下;

淮泗集团为了保存实力,也往往出工不出力。

比如合肥之战中(215),淮泗集团的干将徐盛、宋谦便1触即溃,狼狈奔走。

说到底,无外乎私心作祟。

合肥之役,张辽奄至,诸将不备,陈武斗死,宋谦、徐盛皆披走。--《吴书潘璋传》

在建安十3年(208)讨伐黄祖的战争中,凌统“与所厚健儿数十人共乘1船”,手下实际就几十个兵。

如此窳劣的建制,比授兵制的下限(4百人)还差很远。

(孙)权复征江夏,(凌)统为前锋,与所厚健儿数十人共乘1船,常去大兵数十里。--《吴书凌统传》

照此看来,合肥之战中(215),孙权虽然号称“十万甲士”,实际水分极大,根本不可能达到十万的数量级。

俄而(孙)权率十万众围合肥。--《魏书张辽传》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张辽率领8百人便能突破东吴的本阵,还把孙权打得逃到土丘上,“以长戟自守”。

显而易见,彼时吴军之中,对军士数量无疑是滥报成风,上行下效。

(张)辽夜募敢从之士,得8百人,椎牛飨将士,明日大战……(孙)权大惊,众不知所为,走登高冢,以长戟自守。(张)辽叱权下战,(孙)权不敢动。--《魏书张辽传》

未来几章…咱们跟江东较上劲了。

接着上1章,继续为您说。

关于受到吕1迫害的东吴官僚名单,史书中记载极为详尽,我在开篇也有提到,此处便不废笔墨。主要谈谈受打击群体的“人物共性”。

受到迫害的大臣,从地域划分,大多是“江南士人”。

注:江东=江左=江南。行文时不拘1词,特此注明。

左将军朱据(扬州吴郡)、上大将军6逊(扬州吴郡)、丞相顾雍(扬州吴郡)等人,皆在吕1的构陷名单中,是打击的主要对象。

时校事吕1操弄威柄,奏按丞相顾雍、左将军朱据等,皆见禁止。--《吴书潘濬传》

时中书典校吕1,窃弄权柄,擅作威福,(6)逊与太常潘濬同心忧之,言至流涕。--《吴书6逊传》

上述诸人不仅是典型的扬士,还是吴郡4姓(朱张顾6),且与孙氏同郡(吴郡富春县)。

换言之,孙权因为出身卑贱,对江南的豪族特别提防。

虽然孙权放弃了孙策的“尽诛英豪”等血腥政策,转而通过联姻手段,逐渐完成了自身的“江东化”;

但对吴郡门阀,始终心存芥蒂,不肯完全信任。

吕1案并非孤例,实际与之前的“暨艳案”和之后的“2宫案”有密切的逻辑联系,都是孙权主动挑起的冤案,意在打击权门,维护公族的统治权威。

受到迫害的大臣,亦有江北士人(淮泗集团)。但这群北人已经逐渐“本土化”,行为和立场上,与江南大族无异。

淮泗集团是“孙氏兴家”的基本盘,张昭(彭城)、张纮(广陵)、周瑜(庐江)、鲁肃(临淮)、诸葛瑾(琅琊)等人皆属该集团。他们因为远离故土,丧失了宗族倚靠,故全心全意依附孙氏,特受宠待。与江左门阀大大不同。

问题是,随着孙氏在江东的统治深入,淮泗集团的许多成员,也逐渐开始“江东化”,大范围与江左门阀通婚。甚至不少淮泗人士,随着时间的推移,还“著籍江东”;即放弃在江北地区的旧日族望,而成为“新扬州人”。

注:彭城张昭(徐州)、沛国薛综(豫州),巴郡甘宁(益州)后裔皆以扬州丹阳为籍贯,详见《晋书》。田余庆在《孙吴政权的江东化》1文中,曾认为籍贯改易与“乡举里选”的传统有关,即土著更方便被推荐出仕。

吕1案中,江北集团有诸葛瑾、步骘、郑胄等人先后遭到迫害。颇疑张昭亦涉足其间,只因失宠已久,故不论。

张昭(徐州彭城)后代落籍江东,又因为本人首鼠两端(赤壁之战的带路党),早已失去孙权信任。

诸葛瑾(徐州琅琊)是张昭的儿女亲家,其女嫁昭子张承为妻,大约以此受牵连。

及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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