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有限。
水稻亩产十3斛?
不到4百市斤?
那属于严重歉收好不好!
袁老先生已经挑战成功亩产3千斤好不好…好吧,袁老先生那产量,老子确实做不到。
苟哥正腹诽之时,董允作揖开口。
“主公,愚以为,稻亩产或可达粟之十8斛也。”
董和叹了口气。
“休昭,你亦曾随老夫躬耕于成都,又焉能不知,水稻相比禾,要娇贵十倍不止?若农人对稻照顾不力,减产乃寻常事耳!”
董和因对成都那种奢靡、攀比之风痛心疾首,所以其人不但生活极为俭朴,且经常亲自下农田务农。
在农耕社会,董和这种举动非但不会如经商般社死,反而会让士人们交口称赞。
农耕社会的士、农、工、商4民中,农的地位仅次于士,所以后来才会有“1等人忠臣孝子,两件事读书耕田”这种千古名对。
所谓“良家子”,指的也是家中1心务农而不经商、做百工的家庭。
总之,董和非常了解农事。
见力挺自己的董允被其人老爹教训,苟哥不乐意了。
其人当即取出梁习的信亮出来。
“幼宰先生有所不知,9江水稻亩均产,确已达十8斛。”
十8斛,便是后世5百市斤…
尽管放在后世,这也依然属于歉收,但在这个靠天吃饭的时代,这些土著绝无可能达到如此高的产量。
所以,被苟哥打脸的董和满脸难以置信、且呆立当场。
这时代的土著们,又哪里知道稻田立体种植这种高端方法?
而且,他们更不清楚,腐植酸肥对需氧生物的细胞生成、储存3磷酸腺苷,有多么巨大的促进作用。
所以,苟哥认为,亩产十8斛只是起步。
这距苟哥的小目标还远着呢。
然而,让苟哥始料未及的是…
董和反应过来之后,居然潸然泪下。
其人忍不住向苟哥深深1揖,显然其人此刻已经真情流露。
“主公,益州之土,比之9江犹丰饶3分,老夫不求其他,若益州亦可达十8斛之亩产,则益州之黎庶将衣食无忧矣!”
苟哥暗暗腹诽:
你想多了!即便亩产十8斛,路上也依然会有冻死骨!何况提高亩产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老子要做的事儿,还多得很呐!
苟哥心中作是念,口中却道。
“幼宰先生胸怀万民,旻深佩之。先生以为,若益州水稻可1年两熟,则黎庶是否将确实衣食无忧?”
在被打脸多次之后,董和、费观2人终于学乖了。
前者脸上满是激动之色。
“主公,水稻当真可1年两熟?”
【作者题外话】:水稻1年两熟,那是北宋初期宋真宗赵恒时的事儿。
毫无疑问,正是占城稻、晚稻2者搭配两熟。
1斛275市斤,十8斛5百多斤…在后世确实属于严重歉收。
而且,汉末3国的问题,也的确不是提高亩产便可解决的。
接着上1章,继续为您说。
“(吾)还付乡党,品其名位,犹不失下曹从事。乘犊车,从吏卒,交游士林,累官故不失州郡也。将军(指孙权)迎(曹)操,欲安所归?”
这句话的信息是海量的,对孙权的打击是巨大的。
这便涉及到贯穿汉末3国魏晋的最主要矛盾。
首先说“还付乡党,品其名位”。
这里说的其实是“乡论”,即察举制度遗留。
9品官人法1以贯之。
鲁肃“家富”,属于徐州豪强,“甚得乡邑欢心”。
鲁肃如果投降,回到临淮(即下邳)老家,自然可以通过“正途”出仕,乃至“累官故不失州郡也”。
(鲁肃)家富于财,性好施与。大散财货,摽卖田地,以赈穷弊结士为务,甚得乡邑欢心。--《吴书鲁肃传》
孙权则绝无可能做到。
因为富春孙氏,出身寒门小户,关于孙坚家族的瓜农身份,《宋书》与《异苑》均有记载。
孙坚之祖名(孙)钟,家在吴郡富春,独与母居,性至孝,遭岁荒,以种瓜为业。--《宋书符瑞志》
孙权若降,品其名位,1无可采,只能返回老家继续卖瓜。
诸君勿疑,在魏晋南北朝,社会环境便是如此压抑到令人窒息!
所以才会有绝望的士人纵情山水、5石散、美酒和清谈,以至于当时整个社会都弥漫着绝望和颓唐!
再说“将军迎操,欲安所归”。
这点比“乡论”还要可怕。
因为彼时的曹操麾下,充斥着孙氏的仇敌,他们切齿痛恨,巴不得把孙权兄弟碎尸万段。
孙策平定江东(195-199)的过程中,手段血腥残暴,“诛戮英豪,威行邻国”。
(孙策)转斗千里,尽有江南之地,诛其名豪,威行邻国。--《傅子》
被孙策兄弟残害的扬州豪强中,有高岱、许贡、王晟、盛宪、周昕等人。
其中盛宪“器量雅伟”,遭孙策迫害,又被孙权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