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都刘辟2人,愈发感觉自己缺心眼儿。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打仗的。
哦,扎营结寨可谓毫无破绽、无懈可击,每日练兵亦无甚问题,但卫将军始终按兵不动,这是为何?
好吧,卫将军按兵不动,对面那姓李的居然也按兵不动?
这真是在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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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当然不会如是想。
他此刻正与赵旻相对而坐。
“主公,不意那李曼成倒也颇有几分能耐!”
赵旻失笑道:“李曼成能力不俗,元直兄休要小觑他。”
徐庶哭笑不得:“主公,若李曼成抽调部曲偷袭陈留,我等当如何?”
赵旻对此胸有成竹。
“元直兄放心。我早已安排斥候监视兖水,若李曼成安分守已则罢,若其人暗遣部曲随荀文若、夏侯妙才偷袭,我1夜之间,便可使其对岸营寨尽毁!”
在说出这番话时,赵旻眼中寒芒1闪而逝,竟使徐庶不寒而栗。
徐庶相信,赵旻绝对有此能耐。
赵旻嘴角噙着冷笑:“李曼成若愿陪我对峙,我便与其人相安无事,若其3人欲避实就虚,呵呵!
!
且不说其3人攻不下陈留,我必首先捣毁李曼成营地,直攻许都,生擒荀文若、李曼成与夏侯妙才!届时曹孟德必亡!”
赵旻早已有1夜之间尽毁李典营寨的计策,他只是不愿如此轻易获胜,徒然便宜袁绍而已。
徐庶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主公,愚以为,以荀文若之智,应不会如此莽撞。”
赵旻冷哼道:“但愿如此。他而今之上策,乃请臧宣高自琅琊出兵,东攻陈留耳!”
徐庶更加哭笑不得。
“若如此,主公,我等又当如何?”
赵旻啼笑皆非。
“元直兄乃谋士,我乃主公也,元直兄为何反问我?”
言罢,他煞有介事地肃然抱拳道:“回元直兄,若荀文若请臧宣高自琅琊出兵攻陈留,我军当开门揖盗,送其西进,以兵威震慑弘农及关中4郡也。”
徐庶忍俊不禁,离席而起,深深1揖:“主公高见,庶自愧不如也。”
赵旻也大笑着站起身,扶起他道:“元直兄不可事事依赖我,君将来必将独镇1方!趁此良机,你我探讨1番军政之策如何?”
徐庶大喜:“请主公不吝赐教!”
赵旻心中吐槽:我是不是收徐庶收早了?还要负责指点其人?
如此说来,诸葛亮和庞统我还是晚几年再收吧。先让水镜先生司马德操替我悉心教导他们1番再说。
对!法正、张松、还有那爱听驴叫的王粲我也不急着收!就这么办!
他收摄心神,对徐庶道:“元直兄对《孙子兵法》有何见解?”
于是乎,值此两军隔鸿沟对垒之际,赵旻开展起了线下1对1教学活动。
可怜龚都和刘辟,就这么被冷酷的赵老板无情抛弃。
淯水河畔,张绣披挂整齐立于马旁。其人身后,骑兵们均已着甲,正在小心翼翼地为各自爱马挂上鞍鞯。
这时,1名斥候策马疾驰而至。
“报!”
“速讲!”
“曹子廉亲率千余步卒在前,蔡阳率两千骑兵在后,隐隐结成阵势,欲围歼颜将军之疑兵!某观其势,应于酉时前合围,落日前收兵。”
张绣哈哈大笑:“曹子廉找死!”
他挥了挥手:“告知颜将军安心迎战,再探!”
“诺!”
那斥候来去如风,匆匆而还。
张绣捋须失笑:“曹子廉啊曹子廉!自作聪明,反误汝之性命也!”
曹洪打的主意是想趁落日前到落日这两个多小时内,全歼“张绣”麾下这不知死活的两千多兵卒,再趁夜色浓重安然返回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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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1来,即便有伏兵,曹洪亦可在蔡阳骑兵及夜色掩护之下从容而退。
然而,曹洪漏算了两点。
其1为,若张绣断其后路,暮色浓重之下,曹洪还能逃向何处?这便是张绣选择于淯水河畔设伏的原因。
张绣只需利用好地形,便可以万人围住曹洪、蔡阳近4千兵卒。
其2为,而今天气炎热干旱,若张绣放火,借火势和淯水,便可轻松获胜。
至于曹洪为何傻到出城追敌?
其1,曹洪缺粮!守城他耗不起!
其2,雉县已深入南阳腹地,曹洪又实施坚壁清野策略,因此他认为,张绣因轻敌冒进,已成1支孤军。
此时,距张绣颜良绕过叶县,已有十3日。
在曹洪看来,张绣这支孤军,初露疲态,士气已衰,在他与蔡阳南北两路夹攻之下,必可吃下这支两3千人的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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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曹洪、蔡阳已被赵旻、张绣和颜良3人当做猴耍。
而究其原因,还是曹操可用之兵太少。
这些年,曹操始终未闲着,尤其去年…
其人打完吕布打袁术,打完袁术打刘备,打完刘备…又被袁绍下战书!
曹操可谓毫无喘息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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