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喜鹊,它们是吃那些米才死的。”
“过了大半月了。”
“那屏风——”
沈微慈只觉身上一股凉意。
她站起来又往回走。
月灯在旁边小声道:“幸好姑娘将屏风拿去杂房里放着,闻着什么味道也没有,没想到上头竟有毒药。”
说着她侧头看向沈微慈:“要不要将这事告诉老爷?”
沈微慈没说话,这件事没什么证据,沈昭昭完全可以污蔑她毒药是后面她涂的。
又在沈昭昭出事这个关口,二房的人对她有成见,没必要再去说。
她回了里屋看着屋子里沈昭昭送来的几件摆设,脸颊苍白。
虽说剩下的瓷器该是浸不了药,可她还是忽的寒凉席卷全身。
她叫月灯将丫头都叫进来,将沈昭昭送来的东西全都搬到杂房去,一件不留。
很快那些东西被搬走,月灯陪在沈微慈的床头低声道:“姑娘应该没事的,那位玉林先生之前给姑娘把脉不也没事吗?”
“或许只有那件屏风上面有呢。”
沈微慈看向月灯:“我知道的,或许只有那件屏风有,我只是觉得心凉害怕。”
“她对我笑吟吟的背后却是藏着要了我命的杀意。”
“这个侯府,我待的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