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矛柄……捅了她的屁股!?”
玑大尊一阵恶寒,看着曲晨的眼神都变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戳了一下她的屁股蛋子!”曲晨猛然觉得自己被黄毛少女的话给带歪了,立刻纠正。
“哦!那就没事,那就没事……”玑大尊松口气,转身看向金驼大王满脸陪笑,“金驼,你刚刚也听到了,他只是用矛柄戳了一下下而已,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
“你什么?不严重?那我也戳他一指头试试!”金驼大王眉毛都竖起来了,狠狠伸出右手中指。
“玑,金驼,你们可以停一停了!”
就在玑大尊与金驼大王两人不可开交时,沙后飘然而至。
“沙后娘娘!”玑二人立刻收起火气恭敬见礼一拜。
“刚才你们所争之事我老远就听到了,金驼,这样吧,我弟弟曲晨也不是故意为之,为了表示歉意,我允许你女儿到宝库中寻一件合适的宝贝如何?”沙后面带笑道。
“啊?您弟弟?他?”金驼大王目瞪口呆,他在这里几百年了,还从没听过沙后还有个弟弟。
“没错!”沙后点头。
“好吧!一切听娘娘安排!”金驼大王彻底熄火。
“走吧!”沙后一拉曲晨,便往临湖高台走去。
“谢谢姐姐!”闹剧解决,曲晨终于放心下来。
“跟姐姐客气什么,对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沙后看似随意问道。
“我把姐姐的宝贝抢到了,还留在里面干嘛?”曲晨一笑,抬手取出银梭递给沙后。
其实曲晨本想把银梭留下的,但想到如此规模的竞逐,这种奖品被自己得到偷偷留着还是有些不妥,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就知道它在你身上?”沙后接过银梭,淡然一笑,“你随我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沙后挥手,曲晨只觉眼前一花,已经出现在一间室里面。
“晨弟,你跟我实话,这破禁飞梭是你拿到的吗?”沙后忽然很认真的问道。
“不是!”曲晨摇头,将迷沙盘里面的经历一一道来,只是他隐去了那个精美木盒一事。
“原来是伏沙族的人,难怪他们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只不过单单是伏沙族的人肯定做不了这么完美,这背后却不知是谁了……”沙后静静听完,若有所思。
“姐姐的话是什么意思?”曲晨疑惑。
“宝库失窃的事情,你知道吧?”沙后问道。
“听过,跟这有什么关系吗?”曲晨越加听不懂了。
“我醒来之后,把最近的比较大的事情了解了一下,沙皇在位期间,大概也就一个多月前吧,庭送来了一件重要物品,然而这件物品刚刚被沙皇接手没几日,居然就离奇被盗了,发生这种事情,沙皇是要被庭问责的!”沙后轻声道。
“啊?那庭不会降罪姐姐吧?”曲晨闻言心中一紧,沙后所,似乎就是自己得到的木盒,他有些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把它拿出来了。
“那倒不至于,毕竟当时我已经沉睡半年之久了,怎么也不会找到我的头上来。”沙后摇头。
“那就好!”曲晨稍稍安心,心底却有些愧疚。
灵蠕是禁品,他很担果自己拿出木盒后,万一沙后不给自己,那灵昭的希望就彻底破灭了,若非如此,他完全没有必要留着木海
“其实丢掉的是什么东西,我倒并不在意,我更想知道的是,谁在后面推动这件事!”沙后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姐姐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如此,目的却是沙皇的宝座?”曲晨瞬间明白了沙后的意思。
“晨弟果然聪慧,一下子就明白我的意思了!”沙后赞道。
“哪里,只是隐隐感觉这样而已!”曲晨好奇问道,“那现在有线索吗?”
“那个沙族人应该就是线索,只是已经断了。”沙后看向曲晨一笑,“那庭重物本有阵法守护,强者靠近立生反应,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一个几乎没有什么能力的人物偷走的,而宝库重地有怎么是寻常人能到的地方呢?那东西被盗后,沙皇第一时间就发觉了,立刻封锁全城,想来那东西还没有被转移走,我本来的计划就是以这珍贵的破禁飞梭为饵布一张网,找出偷盗的嫌疑人,然后再顺藤摸瓜,现在看来想要继续探查下去是没有什么可能了。”
“呃,姐姐那伏沙族怎么就能无视阵法阻挡呢?”曲晨被沙后那么一看,忽然感觉有些心虚。
“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伏沙族这一族本身精于阵道,更是有着遁术赋神通的,不但可以自由穿梭于地下,还能无视很多阵法禁锢,你遇到的那个独耳可能就是一个觉醒了遁术赋的家伙,只不过他没有用在正道上而已!”沙后解释道,“其实我也是被你刚才一提才想到的,这是宝库被盗唯一可能的原因。”
“原来如此!”曲晨恍然,此刻终于明白独耳为什么能够在迷沙盘的沙壁中穿梭了,这种所谓遁术倒真的是有些难以想象。
“那姐姐知道丢的是什么东西吗?”曲晨最后还是忍不住试探着问道。
“起来也不是什么宝贝,一罐大凶之徒的银血,一只虫皮,最后就是庭送来的那件重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