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叔?”薛京墨重复了这几个字。
“十年前的事情,南魏应该是记得的,皇叔至今不知,不是皇叔查不出来,而是皇叔从没有想过会是那样的答案。”
“若皇叔去查,南魏皇认为能隐瞒下去吗?你如此一计也许是让凤家丢尽颜面,可你要付出的代价呢?”
容琰的声音加重了一丝激动,薛京墨使用什么计策他不关心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隐藏在凤家的那条眼线,他想得到!
只要那条眼线安稳,他就可以得到更多的凤君瑶的消息。
可现在,那条眼线已经废了。
“……”
薛京墨一时沉愣,他竟是没有想到这些!
盗取那些嫁妆,必然要用到凤府内部之人。
伤敌八百,自损却有一千!
这一招是得不偿失!
“南魏皇,朕等着看你如何解决此事。”
容琰丢出一句话转身离开。
薛京墨拧起眉心,一招不慎,引来更大的麻烦。
凤家的眼线还有用得着的地方,现在暴露出来的确不是时候。
“皇上,您不要发愁,我们的人是不会说出什么的。”侍卫上前宽慰。
“嗯。”
他当然知道小胡不会说什么,但留着小胡也已经不是长久
之计。
“小胡若是自尽了断,就算了,若还活着,他就不能留了,想办法换个人进入凤家。”
唯今之计,只有这个法子。
“是。皇上放心,属下会办好此事。”
“回去吧。”
而此时。
凤君瑶已然站在一所庄院门前。
蓝衫推门,她走入院中。
而后直接走到院中的椅子旁坐下,等着薛京墨回来。
外面传来动静。
薛京墨刚走到门外突然停了脚步。
院里有人!
“谁?”侍卫推门。
薛京墨看到凤君瑶,眼色一惊。
是她?
“南魏皇。”凤君瑶起身点头一礼
。
他是皇上,她是摄政王妃,一君一臣,该有的礼她到了。
“原来是表嫂,这里不是南魏,表嫂不必多礼。”
薛京墨笑了笑走过去。
容北骁不在,凤君瑶单独找他是为什么?
薛京墨有点不好的感觉。
“南魏皇,十年前本王妃还是个孩子,南魏皇也是个孩子,十年前你便能安插个眼线在凤府,十几岁大的孩子,便有如此城府,难怪你是南魏皇。”
凤君瑶抬眸笑了笑,起身而站:“可十年前,本王妃与南魏皇毫无素识,从未谋面,你为何要这么做呢?”
这话一出
,薛京墨的眼底闪过一抹慌张。
“表嫂此话何意?”
“此话何意,我想你是比我更清楚的。”
十年前的阴谋,薛京墨虽不是主谋,可他却是实实在在的参与人!
凤君瑶走近两步:“二十年前,南魏公主嫁给了青玄先皇。”
“先皇对公主宠爱有加,公主对先皇也是愉悦欢喜。也算是一桩好姻缘。”
“可南魏先皇却要公主做内应,让公主把青玄的事情都传到南魏,公主两难,不愿意做此事,可南魏先皇却威胁相逼。让公主拿到青玄先皇的兵符或者边关布防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