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于大人有一句话没敢说,若是这样,以后谁还敢跟着三皇子?
也就是说三皇子这棵大树就算是倒了,他们得重新站队了。
北君府。
“东君,棉衣的事情暴露,依三皇子,他会自保,过河拆桥。”凤君瑶听闻了消息。
“他这么做虽然能保得自己,但保不了在漠北皇心中的地位,却失去了一些大臣的心。”
容北骁见她起身,又把人拉近一点。
现在,她离开他半步,他就觉得离的远了。
她朝他吐吐舌头:“三皇子也不傻,他应该知道这么做会损失什么。”
“他知道又如何,两者他必须舍取。
”
他揽着她才露出笑色。
这局棋,在青玄时,他就布下了。
三皇子对他的女人动心思时,就该想到付出的代价。
凤君瑶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过身看他:“这是你设下的陷井对不对,三皇子只要这一次沾手添制棉衣的事,他就掉进来了,重则要命,轻则失势。”
“本王的王妃越来越聪明了,那再说说南无月。”他捏上她的小鼻尖夸赞。
“你设下这陷井时,南无月是不是也想到了,他知道要娶苏朝雨,第一个就要搬倒三皇子。苏朝雨如今是我凤家二小姐,三皇子不会坐看其成,皇后更不会。所以
,那库房里定是有南无月的人。三皇子失势,南无月便会得势,朝中大臣眼睛都蹭亮蹭亮,他们会重新站队。”
“真聪明。”他往她脸上亲了一口。
她继续道:“南无月得势,他娶苏朝雨就会更顺利。这是他的目的,而你的目的呢?”
这点,她还真是没看透。
他浅浅一笑:“本王的目的?本王的目的就是要三皇子知道,不要再打你的主意,让这位漠北皇后也知道,若再有下次,本王会要他们的命。”
凤君瑶眼角一抽,好吧,他是个记仇的男人,非常记仇!
“那我们什么时候见这位漠北皇?”
来了漠北,定是要见漠北皇的。
他一笑:“不急,等着他下圣赐婚,你凤家二小姐为七皇子妃时,再见也不迟,本王可不喜欢看到那个老家伙!”
老家伙?漠北皇!
凤君瑶想象了一个画面,老皇帝的样子,的确是个老家伙了!
……
殿中。
一排几个大臣官员跪在那里,皇帝坐着龙椅上满脸震怒。
仅仅一件添制棉衣之事竟牵扯出这么多的人。
国库的银子就这样的被这些人贪入囊中。
而边关的将士们却穿着黑心棉,质量不过关的棉衣。
边关的寒冷,若没有保暖的棉衣,将士们就只有受冻
。
而这些人却在这里宣床软被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皇帝看着三皇子,他一句不知情,把罪责推给了这些跪着的人。
三皇子是他的儿子,他总不能杀了儿子。
无奈之下,皇帝只能信三皇子的话,把罪降在那些人身上。
皇帝的做法,大臣们都心知肚明。
三皇子过河拆桥如此做法,已然失势,失去臣心。
“皇上,此批棉衣是不能再用,须得尽快筹备另一批棉衣。”一位大臣站了出来。
皇帝瞪着三皇子:“不争气的东西!”
骂了一句狠狠叹气:“这件事再交给谁去办,你们可有什么建议?”